“你修習了血刹魔經,隻要費些功夫,定能將它再次吸攝而出。”
劍靈那蒼老的聲音中,充滿了急切。
“不,我還有彆的事。”蕭逸傳音一句。
“彆的事?”劍靈的聲音中,漸漸湧現了怒火。
“所謂彆的事,是和這兩個小丫頭有關吧。”
“小子,老夫勸你彆犯傻。”
“你可知你為何能得血刹魔經?”
“為何?”蕭逸傳音問道。
“自然是老夫的饋贈。”劍靈嗬斥道,“老夫現今虛弱不堪,急需大量氣血力量。”
“虧得那洞府內的氣血力量足夠渾厚澎湃,老夫那時才恢複了一些,亦能將血刹魔經傳你。”
“若有那顆血舍利,即便裡頭力量老夫與你一人一半,老夫亦足以恢複大半。”
劍靈的聲音,忽然透漏著一股玩味,乃至是誘惑。
“血刹魔經是何等功法,又有何等滔天手段,你已修習,該很清楚。”
“那不過是老夫恢複些許,便能贈予你的東西。”
“若老夫恢複到足夠的地步,你能得到的,將…”
“不必。”蕭逸淡漠打斷。
“另外,我現今還有彆的事,暫不與你計較。”
“待得事了,你的來曆,給我一五一十交待清楚,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事實上,這劍靈處處透漏著古怪和詭異,蕭逸自然有些忌憚。
不過,這終究是一抹靈識。
隻要是靈識,蕭逸便不懼之。
當年冰尊者的靈識,還有風絮秘境內的十萬靈識,尚且奈何不了他。
遑論一把劍內的虛弱靈識?
不過現在還不急去追問。
“你…”劍靈,似乎未將蕭逸的‘威脅’放在心上,隻是愈加氣急敗壞。
“彆的事?這兩個小丫頭的閒事?”
“小子,這兩個小丫頭算什麼東西,你若幫老夫恢複…”
“算我的朋友。”蕭逸再次淡漠打斷。
“朋友?”劍靈,隻說了一聲,忽然陷入了沉寂。
隻是,蕭逸明顯從劍靈的聲音中,聽出了一抹莫名與蕭瑟。
不過,劍靈未再傳音,蕭逸也不再理會。
至於血舍利,蕭逸也不急。
血光洞府,存在了如此長的歲月。
裡頭秘辛,十八府絕對是知曉的,隻不過秘而不傳罷了。
那些個府主或者是府內的老怪物,肯定知曉這些秘辛。
可這麼久歲月過去,十八府都得不到裡頭重寶。
故,蕭逸也不急。
之後有時間了,他再去血光洞府一趟也不遲。
現在得了血舍利,以他修為,用處應當也不大。
再者,匹夫無罪,懷璧其禍的道理,他還是懂的;不,應該說,他已經因此吃過許多次虧了。
這時,顧憐星二人見蕭逸遲遲不回答,不禁有些擔憂。
“蕭逸公子。”
“小賊,你沒事吧。”公孫火舞直接搖了搖蕭逸的手臂。
“哦。”蕭逸反應了過來,道,“怎麼?”
“呼。”二人鬆了口氣,“我們還以為你被那些氣血力量侵擾了心神。”
“對了。”蕭逸忽然問道,“憐星姑娘,你天星府,可是與八府有仇怨?或者說,是你與賀幽他們八人有仇怨?”
“啊?”顧憐星愣了愣,隨後搖了搖頭,“沒有,蕭逸公子何出此言?”
“沒有?”蕭逸皺起了眉頭。
他知曉自己不會看錯,當初那八人在血舍利之事後,所透漏著的殺意與敵意,明顯是衝著顧憐星去的。
馮濟那句‘要怪便怪你多管閒事’,也證明了他絕沒有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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