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悠,轉身離去。
隻是,往日那灑脫不羈的莫悠,那寬廣的背影,還有那讓人感到安心的感覺。
此刻,已然化作了頹然、蕭瑟,還有無儘的落寞。
“唉。”青麟歎了口氣。
“莫悠師兄,其實人不錯。”
“隻是他妹妹…唉。”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寒了那麼多學教師弟的心。”
青麟再次歎了口氣,“事實上,這些天莫悠師兄也很不好過。”
“他妹妹剛被送回黑雲學教,已然重傷,修為儘廢不止,還終日承受那無儘火焰的折磨。”
“我看見過莫悠師兄為此何等痛苦。”
“也為此,何等憔悴,精力耗儘。”
“偏偏,他還要備戰古帝之墓盛事。”
“如果可以的話…”青麟遲疑了一下,看向蕭逸。
“不可以。”蕭逸搖了搖頭。
“那位前輩,是我最尊重的前輩之一。”
蕭逸看向青麟,“你向來性子隨意,很多事如我一般,並不在乎。”
“莫憂傷了你,你事後也並不怎麼計較。”
“但,如果莫憂傷的是副院長呢?”
“她敢?”青麟眼眸一冷,眼中殺意霎時湧現。
“那不就是了。”蕭逸笑笑,“所以,這些話日後不必提了。”
“每個人都需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每個人做的選擇,也有他的理由,但也有他需要承受的後果。”
“如武者,一念之差,便可能踏入邪道,為了實力便不惜後果加入邪修。”
“其結果,便是大陸所有武者棄之,追殺之。”
“如武道,萬千武道,皆通儘頭;可一步踏錯了,走的,便不再是一樣的路。”
“人生,不也如此?”蕭逸聳聳肩。
“唉。”青麟歎了口氣,再也不語。
一旁,葉流笑笑,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好了,不說這些了。”
“蕭逸兄弟,距離古帝之墓開啟,還有半天左右。”
“我們還不如把酒言歡一遭。”
蕭逸笑笑,看了眼遠處。
這裡,是上古禁製群之內,處處皆是禁製陣法。
古帝之墓,便在這些禁製陣法之內。
待得時間一到,會自動開啟的。
算算時間,距離開啟,也還有半天左右。
“把酒言歡?”蕭逸看向葉流,笑笑,“不如談些風花雪月?”
“當年在風聖地域時,你這個浪蕩公子,可是沒少跟我談及那些風流過往…”
蕭逸的話還未說完,葉流連忙擺手,“我可沒說過。”
背後,一道瘮人的目光,直直傳來。
兩道倩影,緩緩而來。
“哦,是憐星姑娘還有火舞姑娘。”蕭逸笑笑。
“蕭逸公子。”顧憐星微微行了一禮。
“繼續談嘛,我聽著。”
顧憐星,剮人的目光,瞥了眼葉流,“葉哥你前些年在外行走,有哪些風流過往,我也想聽聽。”
葉流身軀顫了顫,“我哪有?蕭逸兄弟他那是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顧憐星雙眼一眯,“蕭逸公子的性子,你當我不知?”
“若非你真的說過,他會信口沾來?”
“蕭逸兄弟,你快解釋。”葉流求助般的目光,看向蕭逸。
蕭逸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