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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田單親自帶著萬餘四品國士,突然對著遠處的燕軍大營發動了攻擊。
這是騎劫始料未及的。
“該死……”
騎劫罵罵咧咧的從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一揮手披上了衣服,道:“給我狠狠地打,我要讓齊國這些雜碎知道,惹怒我騎劫的下場!”
“都要死!“
騎劫滿身憤怒的從自己的營帳中走出來,抬頭正好看到虛空中手持方天畫戟大殺四方的田單,道:“田單,你瘋了嗎?”
“我不打你,你還反過來打我?”
騎劫是秦國人。
他雖然是燕平旌的大將,但根子上卻是秦國的奸細,所以這些年來,他在即墨城反反複複的攻打,並不是為了真的消滅齊國,而是慢慢的磨損燕國和齊國兩個國家的力量氣運。
要不然,小小的即墨,他早就揮手拿下來了。
所以,在騎劫看來,田單應該感謝他。
可你非但不感謝我,還特麼大半夜的出來找死?
“轟……”騎劫飛入高空,和田單捉對廝殺起來。
此時此刻!
整個燕軍大營都亂了。
一團糟!
原本田單以為自己率領萬人最多隻能殺半個時辰,可萬萬沒想到,他在燕軍大營之中足足攪拌了兩個時辰。
而且神奇的是,帶過去一萬四品國士,居然回來了八千多。
戰損僅僅隻有一千多人而已。
至於後方,徐長安配合著趙括,早就將木牛藏在了城下。
木牛一個個落入預定的地點之後,徐長安又在外麵布置了一個巨大的幻陣。
幻陣激發之後,從外麵根本看不到木牛,猶如平地空無一物一樣。
“師兄!”城頭,徐長安有些疑惑的看著趙括,道:“為何要留下三百木牛?”
他交給趙括的,是三千木牛。
趙括在城外隻埋伏了兩千七。
剩餘的三百木牛,被他放在了城頭。
徐長安這麼問,趙括笑了笑,道:“半真半假,才能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這剩餘的三百木牛,明日便是戰場上麵的誘餌!”
“此戰,殺騎劫!”
“師弟!”趙括道:“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想殺那燕平旌久矣!”
“想殺燕平旌,必須正麵徹底擊潰燕軍!”
“而要擊潰燕軍,最好的辦法就是殺了他們的大將,如此燕軍一潰千裡,齊國氣運歸來,燕國就要完了!”
徐長安問:“這樣我就能殺了燕平旌了?”
趙括搖搖頭:“不能……燕軍雖然潰敗,那燕平旌卻仍舊是君主,你想殺他,無異於登天!”
徐長安的眉頭皺了起來。
趙括笑嗬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吧,擊敗燕軍之後,我再給你一個錦囊妙計,保那燕平旌人頭落地!”
“殺了燕平旌,不過是探囊取物而已!”
“何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