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清虛師叔給我留的天機啊。
如果沒有清虛給留下的這個數字,徐長安還真的不容易將這所有的一切給聯想在一起。
這樣的話,就真的有必要去冰原那邊看看了。
“父親要去長蒼仙宗?”女兒徐子君道:“咱們這裡有一個傳送陣直通薊都,然後從薊都再轉一下,就可以直接到達長蒼仙宗了!”
徐長安笑了笑,道:“傻丫頭,父親現在趕路不用傳送陣的!”
隨隨便便打通虛空通道就行了。
“不過……說起來也許久沒去薊都了,過去看看也行!”
“走,陪爹爹一起看看!”
徐長安帶著徐子君,乘坐傳送陣從商丘城,直接傳送到了薊都。
薊都還和以前一樣。
不過名字卻改了,不叫薊都了,而成了【薊州城】。
薊都的空氣很好,陽光也很明媚。
遠處皚皚雪原在目。
一如當年。
“不要急,不要急,先給錢啊,先給錢,行了,現在開始!”
一個熟悉的聲音隔空傳來。
徐長安轉過頭,卻見在傳送大殿不遠處的某個道路路口,一名白發蒼蒼臟兮兮的老者,正一邊敲著大鼓一邊唱著。
隻聽他唱道:“這……樹老焦梢葉兒稀,人老彎腰把頭低,葫蘆老了能開瓢……”
唱完了這三句,老者便停了下來,而是揮動手中的鼓棒狠狠地敲了一陣子的大鼓。
旁邊的觀眾頓時就不樂意了。
“這老頭……怎麽還留一句?”
“就是啊……四句開場詩你就唱了三句?”
“還有一句呢,快唱聽聽?”
圍觀的眾人一起起哄。
那老者嘿嘿一笑,看著眾人道:“這第四句啊……你們且聽我唱好了!”
說完,老者猥瑣的伸出手,狠狠地在褲襠裡抓了兩把,又唱了起來:“這樹老焦梢葉兒稀,人老彎腰把頭低,葫蘆老了能開瓢,這黃瓜老了一層皮……一層皮啊一層皮……”
唱著的時候,老頭子又在褲襠裡抓了幾把。
“哈哈哈哈……”
周圍圍觀的眾人一個個笑的前俯後仰。
有人說:“老頭,你的黃瓜現在是不是就剩一層皮了?”
“唉……”老顧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道:“是啊……人老了,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但很快,老顧似乎也不服輸的道:“但老夫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個猛人!”
有人問:“有多猛?”
老顧道:“有多猛?我這也有一首詩,聽我細細說來……”
他一邊敲著大鼓,一邊又唱了起來:“年輕時,老夫也是……玉麵郎君無雙智,力拔山兮氣蓋世。曾叩函穀西入秦,怒撥車輪鹹陽市……”
“嘿……”
是你嗎?”
“那是人家嫪毐好不好?”
“居然冒充!”
“好家夥,居然騙人!”
“打他……揍他……”
“娘的,打他……”
周圍的人一擁而上,將老顧圍攏起來,然後七手八腳的一陣招呼。
老顧坐在地上捂著臉,大聲的叫道:“彆打臉,彆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