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其實如果不想麻煩，可以開自動駕駛。”
這輛車的自動駕駛功能絕對頂尖，都跟他的水平差不多了。
王立斌原本對夜霖很自信，聽到她淡然的疑問，對自身安全有了些擔憂。好在夜霖比較聽勸，點頭以後開啟了自動駕駛。
車子總算發動，王立斌的心也放下。
賺點工資真不容易。
**，不容易的還在後頭。
夜霖距離金光寺並不遠，大半夜人和車也不多，自動駕駛十分安全。但是就在王立斌放鬆之時，忽然感覺右前方出現一道強光，閃得他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自動駕駛，恐怕他都要慌亂了。
正想慶幸逃過一劫，就見前麵發出強光的貨車朝著自己直直撞來！這個距離和光線，對麵絕對是看到了他們的，可卻還是直直撞上來。
M市的這根道比較窄，往右邊躲是欄杆，欄杆下則是護城河。可是往左邊，已經來不及，就算漂移到中間，還是會被撞到車尾。
貨車的體量，加上他們明顯是要置自己於死地，到時候肯定會被硬生生頂到左邊欄杆，然後……還是掉下去！
一瞬間，王立斌已經想象了無數種死法。
人工智能在這種情況下正要變成人工智障，夜霖卻忽然按住方向盤，沉聲道：“衝過去。”
衝過去？
你在逗我嗎？
飛過去的可能性都要大一點！
王立斌很清楚衝上去就是死路一條，但這車就好像中了邪，還真直直往前衝。
他敢確信，不是夜霖這麼說，它絕對不會這麼行駛！
“啊啊啊！”
王立斌閉眼尖叫，下一秒，卻沒有強烈的碰撞感傳來。
他試探性睜開眼皮，麵前已經再次陷入一片昏暗，身後還有貨車刺耳的輪胎擦地聲，以及巨大的落水聲。
劇烈跳動的心臟緩緩平靜下來，王立斌伸長脖子往後看去，道路上隻有一條猙獰的車痕，還有撞斷的欄杆。
“乖，乾得不錯。”
夜霖拍了拍方向盤，緊接著，車內響起“今天是個好日子”。
王立斌確信歌庫裡沒有這首歌，但已經不重要了。
他全身發軟，還沒從剛剛的生死時刻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