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都認定,靖水樓開不下去,就要宣告認輸的時候。
嘎吱一聲,大門打開了。
湊熱鬨的人們,都探頭探腦的望了過去。
靖水樓的店小二,跑堂夥計們,拿起桌子椅子走出去,很快,就沿著街道邊,放滿了上百張的桌椅。
茶樓裡,曹英看的皺眉。
他本來覺得,林宇放棄了,不料剛到中午,靖水樓又開了張,還搞出外麵擺放桌椅來吸引眼球。
這操作,看不懂啊。
“這小太監想乾嘛?”曹英連忙問王金。
“我也搞不清他想怎麼樣?”王金不解的撓了下後腦勺。
但他很快冷笑:“何必在乎他們想乾什麼,沒生意就是沒生意,哪怕這小太監擺滿整條街的桌子,還是沒有客人用飯,大家都隻是看熱鬨罷了。”
曹英聽的不住點頭,跟著嗤笑起來。
“姓林的小太監,這是病急亂投醫了,胡亂擺些桌子,就以為能攬下些買賣了?”
“就他那德行,打理不好東宮的產業的,他輸定了!”
曹英頓時放輕鬆了下來,愜意的和王金邊喝茶水,邊樂嗬嗬看靖水樓的笑話。
龍鳳閣的王掌櫃也看到了這些情景,隻覺得莫名其妙。
崔婉兒那臭娘兒還不死心啊。
蠢的無可救藥!
王掌櫃經營酒樓也有些年,完全看不起靖水樓的做法,隻覺得可笑。
要知道,靖水樓,龍鳳閣這些的,那是高端酒樓,招待富貴人等的。
不但菜做的要好,環境也要高雅,講究。
隻有路邊攤,才會掉價的把桌子擺大街上。
崔婉兒這麼做,隻會加速靖水樓的口碑崩盤,讓人再沒有光顧它的想法。
一旦失去了高端酒樓的口碑,可想而知,肯定堅持不了幾天了。
“王掌櫃,靖水樓竟然開門了?還鬨出這麼大的陣仗,人們全圍過去看了!”店裡的賬房先生跑過來,擔心的問掌櫃旁。
王掌櫃冷笑一聲:“有什麼好怕的……”
“那隻是去看熱鬨,又不是吃飯,你不會覺得,他們會坐在街邊用餐吧?”
“能在這塊地兒吃飯的客人,非富即貴,誰特麼會掉價的蹲路邊吃飯啊,還要臉嗎?”
“崔婉兒這個蠢娘兒們,她就是怕死的不夠快了!”
“你等著瞧,過了今天,靖水樓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對麵隻有主動央求我買下的份兒!”
王掌櫃已經對靖水樓宣判了死刑。
實情也確實如此。
湊熱鬨的人不少,但卻沒有一個人打算坐下來用餐的。
而靖水樓的人倒也不慌不忙,還在擺放桌椅。
接著,就有幾個人,合力抬出一口大鍋,放在了支架上。
鍋裡還汩汩的冒著泡,熬著熱湯。
正當眾人不解的時候,靖水樓的老板娘,崔婉兒走了出來,往大鍋裡麵,倒入了鮮紅油亮的佐料。
刹那間,街道上散發著香辣無比的奇特味道,讓人忍不住流口水。
“天啊!煮的什麼?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