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長慶臨走前,放下幾句狠話。
他當然想抓住太子,生吃了孟祥,可現在隻有退兵,沒有彆的法子。
等封長慶恨恨帶著殘兵離開歸元城,太子和孟祥才鬆了一口氣。
殺俘這事,太子和孟祥並不想做。
林宇也不想。
一般兩國交戰,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都不想殺俘的。
誰敢開一個壞頭,就等於是,以後的戰爭要隻有一方還能存活,再沒有人會投降了。
反正投降了也是死,那隻好血戰到底。
俗話說,殺敵一千,己傷八百。到那時候,就算勝利方,也要遭受空前的損失,淪為不死不休的血仇,根本沒了談和的餘地。
林宇用俘虜來威脅敵人,已經有些出格。
但他實在沒辦法。
歸元城的局麵,誰個來都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他也隻好使陰的了。
沒辦法,封長慶,韓宗保,一個比一個狠的厲害角色,不這麼做真不行。
等封長慶鬱悶地退出了歸元城,還沒歇口氣,就見到大隊的騎兵襲來。
“可惡,是韓宗保的人!”封長慶頓時感到透心涼。
在封長親看來,韓宗保已經勾結了楚國。
城中埋藏的炸藥,韓宗保肯定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迅速地退兵,坑自己掉到坑裡。
現在,義從軍的騎兵忽然殺過來,應該要趕儘殺絕了。
他手裡隻剩下幾萬的殘兵敗將,並且士氣低落,根本沒了繼續戰鬥的心氣了。現在又是在城外的平原,幾千精銳的騎兵,足夠將數萬人衝的七零八碎。
“韓宗保,你想要趕儘殺絕?!”封長慶紅著眼睛怒吼。
“有種就來啊,我死了,也不會叫你這個逆賊好過!大家列陣,和這個叛徒拚了!”
可騎兵部隊停在陣前,韓宗保走出來,對封長慶擺擺手:“封兄,你應該是誤會了!你你千萬不要中了敵人的離間計!”
接著,他示意義從軍騎兵後退,隻一人走上前。
“父親,我陪你過去!”韓飛擔心父親出意外。
韓宗保卻抬了抬手,讓韓飛不要動彈。
他要想贏得封長慶的信任,必須要一個人過去,才可以顯得誠意。
見韓宗保沒有強攻,還一人過來,封長慶的臉色才稍微地緩和。
“韓宗保,你彆想要花言巧語,蒙騙我了。我知道你勾結了楚國,是我天離國的叛徒,你再如何地解釋,我都不會相信你的。”
聽到封長慶的話,義從軍以及韓飛都怒目而視。
“胡說!我父親對天離國忠心不二,怎麼可能……”
“不要說了!”韓宗保向兒子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