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他今天才剛突破到大宗師後期的境界,怎麼敢有這麼大的底氣的?
並且,恰好就在今晚上突破,這也過於巧合了些。
“宇華,情況很不對勁!”孟寒霜也覺察到,狄賜和教主間針鋒相對的火藥味。
“嗯,應該是這位水旗旗主,想要對教主大人發難。”
“啊?!”孟寒霜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
但她也不笨,立即反應過來。
在她的眼光看來,白蓮教主的威勢霸道,無人能及,就是白蓮教中的真正皇帝,說一不二,不可能允許有人膽敢忤逆他。
以前,就算這個狄賜有超強的實力,部眾聲勢浩大,他也沒這個膽量,敢在教主的麵前公然質問。
這就跟大臣在朝堂上質問皇帝一般,就是犯上作亂的大罪。
水旗旗主再驕狂,還沒到這麼目中無人的地步啊。
“水旗旗主肯定有所依仗的,否則,他絕對不敢直接和教主對著乾。”
林宇猜測,水旗旗主很可能借助了一些還不為人知的外力。
畢竟,以水旗一旗的實力,怎麼看跟教主相比,都是絕對弱勢的一方。
水旗再強,能比過教主本人強大的號召力?
他真敢翻臉,就要麵對教主這個先天真人,還有其餘四旗的圍殺,何況聖島孤懸海外,外援隻怕也很難能及時過來。
林宇也琢磨不透,這家夥到底依仗了何等的底牌?!
殷自在應該也發覺了這點,因此,他居然隱忍不發,冷聲地道:“等到明天聖教大會召開,你就知道了。那時候,必會公平地選出副教主,你有的是機會,不必急於一時。”
“坐吧!”
狄賜點了點頭,但他卻沒有坐下來,還是目光灼灼地看向殷自在。
“對了,屬下在楚國時,聽到了些流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流言?!
眾人狐疑的目光立刻都射向了狄賜。
殷自在冷哼不斷,平靜地道:“既然是流言,有必要在這麼重要的場合說嗎?”
“因為這個流言關係重大,事關整個白蓮教,還有教主大人。”
狄賜的話,讓所有人的神經又一次緊繃,殷自在臉上的神色越來越不善。
“是嗎?好,我就聽你說道說道,到底傳的什麼流言?”
狄賜麵露笑意,輕鬆地道:“我聽說,想當年,秦朝的侍衛大統領,帶著皇室的嫡係,在前往這白蓮聖島的途中,遇到一次大海難。”
“幸好,當時船隻足夠堅固,沒有出現船毀人亡的悲劇,但卻有一個小皇子,不慎落入了大海。”
“按常理來說,一個絲毫不會水的孩子,掉入大海肯定活不了,但傳說中,這個皇子卻意外的活了下來,被附近海島上的漁民給救了。”
說到這兒,狄賜臉上的微笑如常,停頓了一下。
殷自在的臉色卻無比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