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振堂卻搖搖頭:“丁公公可彆這麼說,太監中也有了不起的人物啊。就比方說那個太子身邊的宦官,佑皇司長,我聞他之名也是佩服不已。”
“太子得到此人的輔佐,歸元城一戰,以弱勝強,震動天下,我大楚本來有覆滅的危險,竟然拿被兩人轉眼間地翻了盤,甚至攻入了天離國內。”
“話說那時候我看到了戰報,忍不住心潮澎湃,恨不能也與林公公和太子並肩作戰,馳騁沙場,殺光天離國的狗賊們!”
“我對那林公公神往已久,可惜無緣相識,不能與他結拜為兄弟!”說到這兒,任振堂滿臉的激動慷慨,無法自已。
“丁公公你也並非常人,你才一流巔峰的修為,卻有大宗師的戰力,全大楚,甚至全天下,能有這等逆天能耐的,也是找不出幾個來。所以,振堂對丁公公,一樣的滿心敬佩。”
“更是想聽公公的治軍練兵的見解,互相交流下心得也好啊!”
“任將軍不肯鬆口,那我就亂說一通了,但不知任將軍想聽我具體說些什麼?”
任振堂笑道:“這樣,丁公公來到我緬州軍大營,覺得我軍如何?”
“緬州軍在任將軍的精心訓練下,上下一心,指揮地如臂使指,讓人大受震撼,任將軍平常必然在軍容軍紀等下了苦功夫,才可能打造出威震全西南的精銳來。”
任振堂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但我總覺得哪裡還差了點。”
“是麼?”林宇忍不住笑了。
這就體現出任振堂的名將潛質了,此人不但懂得治軍的重要,更是心無旁騖,不會為目前的緬州軍狀態而滿足,心裡琢磨的始終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任將軍覺得到底哪裡不對了?”
“其實幾個月前,我和羽林軍右衛的孟將軍見過麵,他帶我去見識了羽林右衛的風采,令我感慨不已。”
任振堂所說的右衛軍淩將軍,就是當初和林宇他們一起在歸元城出生入死的孟詳。
林宇那時候也精心地訓練過這支軍隊。更在歸元城的血戰中,以少勝多,舍生忘死的戰鬥中,淬煉出了真正的鐵血軍魂。
“我觀右衛的風姿,就遠遠勝過了我緬州軍。”
“羽林軍右衛不到五千人,經過歸元城大戰的絕望戰爭,也隻有在那種絕望的環境下,生死置之度外,才能養出那股殺伐的血氣來。”
說著,任振堂皺起眉頭:“但我覺得,還不止這些,我總感覺到,右衛軍好像經過了非凡的練兵之法,才可以打造出驚人的戰力的。”
“可惜當時有些匆忙,我沒能及時地詢問,丁公公是宮中的貴人,見多識廣,是否對這些了解呢。”
林宇笑了笑,自己怎麼可能不知道?原本就是自己教給羽林右衛的練兵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