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兩人,一個五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
司馬孚頗為感激的朝著盧毓行禮,心裡卻不屑一顧。
司馬家怎麼也是世家之一,隻要這些世家沒發瘋,就不會將司馬家誅族,司馬家的聯姻何其多,誅族?那羊,杜,王,楊,陳這些家族呢?
所有跟他們有聯姻關係的家族都會被牽連進去,誰也不敢這麼做。
這根本就不需要盧毓來給自己保證什麼,司馬孚一直都是很安全的,哪怕是皇帝,也會為了抵抗群臣而留下司馬家。
所以,盧毓的保障,在他這裡什麼都不是。
他無奈的說道:“多謝您的相助,隻是,我已年邁,能做到如今的地位,又完全是因為宣文公的緣故,老夫本身並無能力,如何能幫著您來對付”
盧毓打斷了他的話,開口說道:“您看那高柔,年近八十,尚且敢興風作浪,你我又何以言老呢?”
“您這些時日裡閉門謝客,大門不出,想來還不知道吧?那高司徒,今日裡囂張跋扈,派自己的兒子駐守殿前,不許外臣參見,還多次蠱惑太後,想要以太後之詔接任大將軍之位”
盧毓將高柔所做的事情一一說出,最後說道:“太傅公,倘若高司徒當政,那對您可隻有壞處,沒有好處,他跟大將軍,結怨已深。”
司馬孚眼前一亮,再次狐疑的看著麵前的盧毓。
司馬孚這些時日裡確實沒有關注外頭所發生的事情,因為司馬孚知道,等到自己侄兒開始動手的時候,這些人會跑過來告知自己發生了什麼,然後請求自己來幫助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