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呢,夏侯獻跑了出來。
曹演實在是不能理解,我姓曹啊,伱用一個姓夏侯的都不用我是吧?
曹髦此刻冷冷的盯著曹演,他很不喜歡這個家夥,幫著司馬家來對付自家人,此刻還敢在朕的麵前放肆?!
真覺得朕不敢殺了你?
曹宇此刻不知想到了什麼,低著腦袋,瑟瑟發抖。
“陛下,臣有罪。”
曹演低下了頭。
他的臉上已經不敢再有什麼不服氣或者憤怒了。
曹髦看著迅速認慫的曹演,冷哼了一聲。
當初被司馬師嚇得瑟瑟發抖,在他們麵前卑躬屈膝,到自己麵前就忽然變得硬氣起來。
“往後啊,知道些好歹,勿要跟奸賊混在一起,若是出了什麼大事,朕可護不了你。”
“臣知道了,多謝陛下教誨!”
曹演再次低頭。
曹髦又吩咐了幾句,就讓他們兩人出去了。
走出皇宮之後,曹演終於抬起頭來,曹宇忍不住說道:“早就給你說了,勿要招惹陛下,連司馬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又何必如此呢?”
曹演不自然的說道:“我不曾招惹陛下,是陛下誤解了我。”
曹宇沒有再說什麼,他對如今的局勢還是很滿意的,這些沒有經曆過大事的年輕人啊,就是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當曹演返回府邸的時候,他的諸多心腹趕忙前來迎接。
“怎麼樣?君侯,那虎豹騎,陛下可讓給了您?”
曹演大手一揮,“他讓了,隻是,我沒要。”
他領著眾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府內,心腹們猶如狗一般跟在他的左右,因為曹演的個頭不是很高,這些人都是彎著腰的,不讓自己看起來比曹演更高。
他們坐在了院落內,當即就有人給他們送來了酒水和美食。
曹演大聲的說道:“皇帝陛下對我甚是重視。”
“他本來想讓我來接手虎豹騎,隻是,如今哪裡還有什麼虎豹騎呢?”
“如今的虎豹騎,隻是有個名字而已,根本就算不得繼承了我父親的軍隊。”
“倘若讓我去接手,豈不是給他們正名嗎?!”
曹演大聲的吹了起來,心腹們紛紛稱是,眾人吃起了酒來,曹演心裡還是有些不忿。
若是沒有宗室前來幫你,你能擊敗司馬師嗎?
如今親政,就敢對宗室如此無禮?
若是算起來,我還是你的長輩呢!
可曹演並沒有將內心的想法說出來,他繼續跟著諸多心腹們吃酒作樂,也不知過了多久,曹演等人都有些上頭。
“將軍,你可以不接受,但是那個叫文鴦的娃娃,他憑什麼不來拜見您呢?”
“他不過是因為他父親的緣故,方才擔任了此位而已!”
“那文欽是個什麼東西,當初打吳國的時候,他謊報戰功,企圖來騙軍功,若非被廟堂看穿,就要讓他得逞了!”
文欽在大族之內的名聲極差,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粗魯,太粗狂,太凶殘。
當然,他本身的黑點也不少,他好吹噓,謊報軍功,但是,勇猛善戰也是真的,總比那些待在家裡一次戰役都沒有參與過,卻對著文欽指指點點的大族名將們要好的多,也比喜歡教彆人打仗,自己打起仗來就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司馬昭要好的多。
幾個人對著文欽一頓數落,隨即說起了文鴦。
“這廝跟他父親一樣,都喜歡謊報軍功!聽聽他吹噓的這些軍功,說他自己一個人就斬首近百,他是霸王複生不成?!帶著幾千人能有近萬的斬獲?!分明就是跟他父親那般謊報而已!”
“讓他這般下去,遲早壞了虎豹騎的名聲!!”
眾人這麼一說,曹演就有了膽量。
我不敢對付皇帝還不敢對付你?!
他當即站起身來,“那小兒如今在什麼地方?!我得去教導他一番,讓他知道什麼才是虎豹騎的統帥!”
這一行人就這麼上了車,離開了府邸。
而當他們來到了虎豹騎的營地時,自然就是被士卒們給攔下了,曹演粗暴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士卒進去詢問,很快,就出來迎接他入內。
當這一行人走進了虎豹騎的校場時,曹演問道:“哪個是文鴦?!”
“那個便是。”
曹演順著士卒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個人赤裸著上身,正跟十來個人肉搏。
那十來個人幾次將他給按倒在地,他卻能一次次的爬起來,不斷的撤退閃躲,找機會將其一一擊倒在地,這種搏鬥的衝擊力還是極為震撼的。
曹演的眼角跳了跳。
“好一個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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