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怡難以置信的看著薑雲昊。
彆人不知道薑雲昊的底細。
她薑子怡還能不清楚了?!
受傷?!
你受個哪門子的內傷啊!
薑子怡可是還記得,在自己剛來的時候,想給薑雲昊一個下馬威。
那時,她就散發出了自己的準帝氣機,鎖定在了薑雲昊的身上。
然而詭異的是,這連聖境強者都抵抗不住的準帝氣機,卻對薑雲昊全然沒有效果。
沒錯!
正是沒用。
彆說是壓迫薑雲昊向她低頭了。
那是連薑雲昊的衣衫都掀不起絲毫波動。
從那時起,薑子怡雖然不知道薑雲昊在神境的時候,種下了太初道種這樣不可思議的道種,成就了唯一真神。
但薑子怡也察覺到了,薑雲昊的身上必然有著常人所不知道的隱秘。
也是因此,薑子怡很確定。
薑雲昊根本就沒有受傷。
她都沒動手啊。
然而薑雲昊哪管薑子怡是怎麼想的。
薑雲昊很清楚這老娘們對他的恨意。
雙方之間早已沒有了化解的餘地,既然如此,他薑雲昊當然是能多狠就多狠了。
也彆怪他心黑。
人不狠,站不穩!
更彆提是殘酷的修行界了。
既然薑子怡能算計他,那他也不介意再往死裡坑坑這薑子怡。
“臭小子,你彆胡攪蠻纏!”
“本祖哪裡向你出手了?在場天驕數萬,圍觀群眾怕是都有百萬之眾了!”
“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想騙誰?”
薑子怡的心中發冷。
瞬息間,她就明白了薑雲昊的用意。
這顯然是要仗著薑明升在場,不把她坑死,也得弄殘廢了!
狠!
臭小子你是真狠啊!
薑雲昊卻是忽然皺了皺眉頭,還順便拿起了桌上的一株靈藥,頃刻煉化,靈藥的藥力順著口鼻沒入體內,儼然是一副恢複傷勢的模樣。
“哦?”
“薑老前輩這話說的,你堂堂一位準帝,還需要對我親自動手?”
“你且問問在場眾人,準帝之下的生靈,有誰能抵抗得住準帝威壓?”
“彆說是我一位神君了,怕是神王、聖境強者,都得在頃刻間被你壓迫致殘吧?”
“也是得虧,我在離開薑家之前,老祖宗們對我格外關照,賜予了我秘寶護身,不然的話,隻怕此刻的我,已然是身死道消,又談何汙蔑前輩你?”
薑雲昊隨口扯出來了一個莫須有的秘寶。
但他的話,卻是深入人心!
至少在正常人的理解中。
薑雲昊說的完全沒有一點的毛病啊。
哪個神君能夠抵抗住準帝威壓啊?
“就是就是,這老妖婆,還真是臭不要臉!”
“是啊,如果不是帝子他家裡人對他好,有秘寶傍身,隻怕此刻的帝子,連站都站不穩了吧?”
“哇塞,這老妖婆也太不要臉了吧?還好意思說,自己沒有親自動手。”
“她可是一位堂堂準帝哦。”
“羞不羞啊?一位準帝,對一個年僅十幾歲的少年人出手,說實話,這種事情,我老孫頭雖然不是什麼神通大能,遠遠比不得準帝層次,但我老孫頭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誰說不是呢,做也就做了,敢做還不敢認。”
“嘖嘖嘖,北極天境的薑家著實丟人現眼啊。”
“……”
圍觀眾人七嘴八舌的竊竊私語著。
人人都對著薑子怡指指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