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廚房裡何雨柱忙碌的身影,雨水覺得自己似乎還是挺幸福的。
……
而此時,賈張氏聚在院子外麵,跟幾個八婆聊天。
忽然聽見有人說道:“那何大清,是你們院的吧?”
賈張氏不明所以,自己跟何大清可不對付,但還是點了點頭。
沒想到,那人卻笑著說道:“你還不知道呢,那何大清可跟著一個寡婦跑了。”
“什麼?”賈張氏瞪大了眼睛,瞬間是來了興致了。
“還不知道呢。”那人磕了兩把瓜子,這才繼續道,“就那長得水靈靈的白寡婦,你知道吧?”
白寡婦是遠近聞名,賈張氏就喜歡在院裡八卦,自然也是聽過白寡婦的名字的。
那寡婦可不一般,長得那是水靈靈的,那是遠近都吃得開。
那風韻猶存的模樣,更是將遠近的老少爺們勾得死死的。
可是賈張氏沒想到,這白寡婦竟然和何大清扯上了關係了。
於是,賈張氏便豎起了耳朵,認真聽了起來。
“昨兒個,我家那個在火車站附近,可是見到了何大清跟著白寡婦一起,兩個提著行李箱上了火車。”
“哎喲,你猜,這火車是去哪裡的?”
“竟然是去保定的,這不是私奔了是什麼。”
賈張氏猶豫道,“不能吧,這老何這麼沒分寸嗎?他可是還有倆半大孩子呢。”
尤其那雨水,還這麼小。
賈張氏那是半信半疑的。
可那人卻啐道:“男人不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他何大清能過得了白寡婦這一關?”
“不信你瞧瞧,他是不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賈張氏於是將這事兒記在了心上。
一會兒,大家又聊起了彆的事情來。
這一說,就說到了後日的相親大會了。
“我聽說啊,那何大清可是招呼了媒婆,給他兒子傻柱說了一門親。”
賈張氏愣了一下,這怎麼又扯到了何大清了。
敢情她今天出來聽八卦,就光聽何大清了是吧?
賈張氏惶惶然,本不想再聽了,可想到自己和何家這關係,不搗點亂都有些說不過去。
尤其是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