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疑惑了,“柱子,你這是乾啥呢?買這些紙筆做什麼?”
何雨柱沒什麼文化,這是整個大院都知道的事情。
閻埠貴這麼問,也隻是有些好奇罷了。
何雨柱看了閻埠貴一眼,隻說道:“沒什麼,隻是想提升紫荊。”
閻埠貴:“!!!”
他用一言難儘的目光看向何雨柱,“柱子啊,沒想到你現在連紫荊這個詞都知道了!”
閻埠貴發現,何雨柱帶給自己的震撼真是越來越多了。
不僅僅廚藝了得,而且釣技也十分厲害。
現在更是了不得了,文人墨客的東西,他都開始涉獵了。
何雨柱隻是笑了笑,“我也就隨便弄弄。”
閻埠貴剛想誇何雨柱一句,可一邊,賈張氏聽見了兩人說話。
加上新仇舊恨,賈張氏冷哼一聲,“我看啊,是廚子乾不下去了,想另謀出路吧!”
賈張氏最近因為秦淮茹的事情愁的不行。
雖然自己不是很想管,但是秦淮茹怎麼說也是她家的兒媳婦,不管也是說不過去的。
而且賈東旭最近為了秦淮茹東奔西走的。
眼看都瘦了許多。
賈張氏更是對何雨柱懷恨在心。
說話間,也是有些陰陽怪氣了起來。
誰知道何雨柱隻是淡淡地看了賈張氏一眼。
“總比長舌婦好。”
“你!”賈張氏氣憤,伸手指著何雨柱,眼看著有種想要動手的趨勢。
何雨柱又補道:“哦,還是個潑婦啊!”
“不過你可千萬彆動手啊,你說是不是還有警察同誌在我們這兒呢。”
何雨柱的話,倒真的讓賈張氏偃旗息鼓了。
她甚至還來回看了眼。
收到何雨柱戲謔的目光,賈張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她憋了一肚子的氣,冷哼一聲,還是先回自己屋裡去了。
看著賈張氏這模樣,閻埠貴安慰道:“柱子,你也彆理她,就是個瘋婆子。”
何雨柱搖了搖頭,“三大爺,隻要她不來找我的事兒,我也懶得理會她。”
閻埠貴心說,確實,都是賈張氏自己找事兒。
結果每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