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櫻氣得臉色通紅,譴責葉淳光:“你使詐。”
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個27歲的成熟女性了。
葉淳光看著她粉嫩如大蘋果的臉蛋,倒是非常想親一口,於是有瞬間的恍惚。阮櫻趁機一跳,搶到了小本子。
“哈哈,你失敗了。”
阮櫻高興了,扭身坐在沙發上,開始在報紙上畫圈圈。
葉淳光卻迅速走了出去,靠在走廊上,使勁咬牙,冷臉看著天空。
剛才阮櫻最後那一跳,扭身的時候,他打過的那塊軟肉蹭到了他要命處,現在那東西抬頭了。
誰家娶了媳婦還是處男?
也隻有他了。
她還那麼小,他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破這副童子身?仿佛有個遙不可及的美夢,在嘲弄他隱晦的渴求。
到了晚上,葉淳光照舊看著阮櫻睡著才出門,從外麵鎖好門下樓。
出了醫院,他開著摩托車往石塘村疾馳而去。
整個石塘村連聲狗叫都沒有,隻有遠處的波浪聲嘩啦啦地擊打著沙灘和山岬,風聲很大,吹在耳邊隆隆作響。
葉淳光停好摩托車,戴上麵罩,兩腳隻一跳就攀上低矮的土牆,縱身而入。
阮勝來一個人睡在廂房裡,他被一個陌生男人打斷了腿後,醫生給他打了石膏,隻能臥床。本來他睡在堂屋,後來劉香蘭嫌棄他大小便有味道,就讓他過來睡在阮櫻的廂房。
廂房四處漏風,他被凍醒,突然發現屋子裡竟然點了煤油燈,床邊坐了個蒙麵黑衣人,渾身散發著寒氣,讓本來就冷的房間更加陰冷。
阮勝來嚇得顫抖,“誰?誰?”
黑衣人捏住他的雙唇,阮勝來當即說不出話來,不過,他的牙齒還在嚇得打架。
他拚命眨著眼睛,渾身酸軟無力,乞求地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並不害怕,拿了一張紙讓他看。
接著昏黃的油燈,阮勝來看到紙上有一行字:認識吉三春嗎?
阮勝來立刻搖頭。
黑衣人換了一張紙:綁架阮櫻,誰是你的同夥?
阮勝來瞬間瞪大了眼睛。
他立刻搖頭,不承認,必須不能承認。
這幾天整個縣城都傳遍了,鎮上的公安抓了個人販子團夥,這些人都得坐一輩子牢。這個團夥的頭子吉三春,要判死刑。
他當時聽了嚇得心驚肉跳,慶幸阮櫻沒被抓走。
不過,當時阮櫻是怎麼回事?她不是被迷暈後弄走了嗎?難道後來阮二成突發善心放了她?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黑衣人對準他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力道很大,他被打得口鼻出血。
阮勝來剛想嘶喊,黑衣人已經捏住他的嘴,阮勝來一口鮮血都吞到了肚子裡。
“嗚嗚—嗚嗚——”
黑衣人陰鶩地看著他,幽深的眼警告地看著他,帶來一股刮骨的朔風。
阮勝來嚇得快哭出來了。
黑衣人再次讓他看那道題,還輕輕晃了晃白紙,似是警告。
阮勝來連連點頭。
黑衣人給了他一支筆,示意他寫。
阮勝來隻好寫:阮二成。
黑衣蒙麵人看了一眼,把兩張紙都燒掉,輕輕一吹,那些輕薄的灰都變成了細碎的塵,再也找不到了。
他起身要走,看到阮勝來打著石膏的腿,冷硬的眼神涼涼地看了阮勝來一眼。
他吹滅油燈,捏住阮勝來的嘴巴,手起掌落砍在那條斷腿上,阮勝來已經疼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