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晃晃的威脅。
葉淳光喊道:“你彆亂來。你開門。”
這是實木門,很厚重。
這邊的動靜這麼大,隔壁幾個房間的人都出來看熱鬨。
一大群人烏泱泱地擠在旁邊。
蘭雅冷笑:“白薔薇,你跑不了了。”
白薔薇針頭對準蘭雅的大腿,“誰說的?這玩意兒,隻有儘快解毒,你才會好。要不然,你隻會死。”
有人冷冷一笑:“白薔薇,我終於找到你了。”
白薔薇大驚:“桂旭東?”
桂旭東不等白薔薇有所動作,一腳踢過來,白薔薇被踹倒。
針管被扔到了一邊。
桂旭東膝蓋壓住白薔薇:“蘭姨,去開門。”
蘭雅驚魂未定,臉色蒼白:“哦,哦。”
葉淳光見了蘭雅就問:“媽,您沒事吧?”
蘭雅搖了搖頭。
阮櫻扶著蘭雅的胳膊:“沒事了。蘭姨,沒事了。”
白薔薇拚命掙紮:“放開我,桂旭東,放開我。我是葉淳光的未婚妻。你敢這麼對我?”
桂旭東幾乎認為,這人是不是精神上出了幻覺?
隊長早就結婚了好不好。
阮櫻扶著蘭雅:“媽,不要靠近,讓葉淳光處理。”
葉淳光說:“桂旭東,把白薔薇押送到公安廳。不要浪費時間。”
“是,隊長。”
白薔薇叫道:“葉淳光,這事兒鬨大了對你有什麼好處?彆忘了,你現在是上升期,你名譽重要。”
葉淳光冷冷掃了她一眼:“桂旭東,愣著乾什麼?把她捆起來,堵住嘴巴。”
小王跑進來,拿了毛巾就要塞住白薔薇的嘴。
白薔薇:“葉淳光,我愛你,我是愛你才……”
葉淳光打斷她:“愛我就要砸死我?”
白薔薇急了:“我沒砸你,我砸的是阮櫻!”
周圍的看客們都摸著下巴。
“哦,這女人還真是情深義重哦。”
“什麼呀?話可不能這麼說。愛人家就要把人家老婆砸死?這是哪門子的愛?”
“這明晃晃的是破壞人家幸福好不好。”
葉淳光目光如刀,射向白薔薇:“白薔薇,你的愛,我消受不起。”
白薔薇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你能聽到了?”
葉淳光冷冷一笑:“是啊,白薔薇。我還得感謝你這一砸,加快了我頭部瘀血的擴散速度。要不然,我還要等。”
白薔薇嚷道:“那你還送我去公安廳,你這人,怎麼就這麼不講理?”
葉淳光看著桂旭東:“桂隊長,你還等什麼呢?”
桂旭東一把捂住白薔薇的嘴,小王把她雙手捆好,兩個人把白薔薇扭走了。
阮櫻關上房門,問蘭雅:“媽,你沒事吧。她沒怎麼您吧?”
蘭雅指著地上的針管:“我沒事兒。淳光,地上的針管有毒。白薔薇說裡麵是重金屬,要注射到我體內,威脅我。”
葉淳光帶了手套,把針管裝入一個塑料袋:“阮櫻,帶媽去我病房住。這裡是現場,不能住人。”
“我這邊和桂旭東去公安廳。把這針管送過去化驗一下。”
阮櫻和蘭雅一起下樓。
鬨騰了半夜,醫院的領導都驚動了。
阮櫻讓蘭雅休息,她和領導簡單說了說剛才的事情。
醫院的幾個領導,包括白薔薇的直接上司,聽了都很心痛。
“白同誌看著挺文靜,怎麼就這麼瘋狂?”
“我們這就去公安廳一趟,順便看看那個針管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要是重金屬,那白同誌就不是一般的犯罪了。”
他們醫院的重金屬都是在實驗室保險櫃裡存放。
白薔薇是怎麼拿到的?
當然了,這些事情,阮櫻就不管了。
她隻負責蘭雅的安危。
蘭雅就躺在病房的沙發上睡了。阮櫻守著她,一夜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