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老二的回答沒有問題,沈奕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出反駁的話,他隻好道:“記事本拿錯了,有沒有真正的記事本的準備位置?”
“那個小福我估摸著應該還是將東西放在那兒的,瘦猴子當時給我說,他反應可強烈了,絕對放了重要的東西!”貴老二回憶著,斬釘截鐵道。
“哼,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就不會這麼好過了。”沈奕冷哼一聲,分一抹眼白於貴老二。
“謝沈大師。”貴老二慶幸地笑著。
“鬨事也鬨得差不多了,讓那幾個暫時不去瓊玉樓,若真是給他們逼急報官,得不償失。”沈奕說著,算計的光在眸中若隱若現。
“我們就什麼也不做了?”貴老二裂著嘴,謹慎地問著。
“需要我教?”沈奕一計眼刀飛去,貴老二身子立馬僵住了。
“不去瓊玉樓不代表不做事,讓人繼續詆毀瓊玉樓。等到玉禾將東西做出來之後我再做打算。”沈奕說著,抹平衣袖上的褶皺。
“好的好的,小的明白了。”貴老二連忙回答著。
“愣著做甚?還不走?”沈奕盯著貴老二,不悅開口。
“小的這就走!”貴老二應道著,退出了房門。
關上門,本還笑著的貴老二立馬拉下了臉,他無聲地罵幾句後,跛著腳,一瘸一拐從後門出了賞玉閣。
冷風呼呼刮過來,激得貴老二一哆嗦,搓著雙臂快速挪動地走了。
寒冬之季,風雪總是常見的,皚皚白雪覆在樓瓦之上,風將街道上的行人吹散一波又一波,也將一波又一波讒言吹進人們耳中。
茶坊成了冬季人們最愛去的地方,閒言碎語會在這裡不斷雲集。
“瓊玉樓真的不行了。”
“嘖嘖嘖,宋老不在了,瓊玉樓也要跟著不在,他收的那個徒弟我看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
“瓊玉樓之前哪有那麼多事,這個玉禾什麼事也做不了,現在乾脆把瓊玉樓關了,你說可不可笑。”
“是啊,都成什麼樣了?據說出了不少假貨,殘次品,我都不敢去瓊玉樓了。”
“誰說不是,還是去賞玉閣好了。就是這沈大師什麼時候拿出點新玉雕,那錦灰堆玉雕不新鮮了!”
“等等吧,萬一再過一段時間就有了,咱們又可以去賞玉閣了。”
“就排麵而言,賞玉閣就比瓊玉樓好得多,虧得瓊玉樓還叫樓。”
茶館裡之人眾說紛紜,皆是圍著這一月來瓊玉樓湧起的是是非非。
貴老二滿意地點點頭,從茶坊裡麵走出來,打著傘走向了瓊玉樓。
扣響門後,他喊道:“有人在嗎?我是趙老二!”
不稍多時,門內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音,隨即門開了,小福在看見貴老二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