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聖明,不管何種當時,鄙人都無法製作。”玉禾壓低著語氣,不容置喙著:“還請您諒解。”
“這是為何?你總要給一個說法。”宣陽公主頭一次請人幫忙被拒絕,雖說羞憤但也不氣惱。
“身體欠佳。”玉禾回著,拉攏了身上的鬥篷:“鄙人身體一直不好,前一月為了玉壺耗費過多,需得養著。公主,還望見諒。”
眼瞼下壓,宣陽公主想透過麵具看玉禾的真麵目,卻也隻能看見她那一雙沉如寒潭的眸子。
歎了一口氣,揮手讓丫鬟們將東西抬下去,宣陽說道:“玉樓主身體不適,那本公主也就不強人所難了,樓主修養好了,歡迎隨時來找宣陽。”
“公主客氣了。”玉禾徐徐而道,下一瞬起身,行禮:“瓊玉樓尚有事,便不陪公主了。”
“樓主去吧。”宣陽頷首,待玉禾走後,眉心鎖住。
“公主,找其他人嗎?”貼身丫鬟問道。
“也隻能如此,聽嵐你再幫我尋尋。”
“是,公主。”
宣陽拿起茶杯飲一口茶水,放下時看見對麵沒有動的茶水,歎謂一聲:“可惜了。”
出了客棧,蟬依舊緊跟在玉禾身邊,沒了之前的擔憂。
“你剛剛是在擔心我嗎?蟬。”遠離客棧後,玉禾停住腳步看著身邊的蟬問道。
“嗯,小姐身體會吃不消的。”蟬也順勢停了下來回道。
正如玉禾所說那樣,她這一個月一直在做玉壺,做一個或許還好,但是做了兩個,那便是要耗費更多的時間,以至於深夜十分,玉禾都不會闔眼而眠。
“我以為你是擔心我在拒絕了宣陽公主的請求,會被為難。”玉禾說著,慢慢往前走。
“若是宣陽公主為難你,我會帶你出來。”蟬見玉禾往前走,自己也跟了上來。
“到時候瓊玉樓就被封了。”
“那…換個地方?”
蟬木訥一瞬,呆呆地回道玉禾的話。
見如此,玉禾也輕笑了一聲:“回去了。”
兩人再次路過了賞玉閣時,那裡已經關閉了,門庭之處尚有著一些碎木玉石,紙張飛屑。
哪怕是過了這麼久,也還有人在那裡叫罵。人是聰明群體,若是知道自己所愛之物是假象,便會憤怒而起,毀壞其物。
這賞玉閣怕是再也興不了半點風聲,瓊玉樓也能安生許久。
清晨之光轉為夕陽餘暉,一人踩著最後一縷陽光進入了鎮國公府。
“主子,我今日發現了一人,與楚二小姐有牽連。”暗衛說道,跪在地上恭恭敬敬說道。
“誰?”慕容喬取下麵具,啞著聲問道。
“瓊玉樓的玉禾。”暗衛回稟著:“楚二小姐生前也喜歡去瓊玉樓,消失之時在場的也隻有玉禾,她最可能知曉楚二小姐行蹤的。”
“嗯,下去吧。”慕容喬揮手上暗衛下去後,自己進了門。
坐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房門就被敲響。
“進來。”動作未有變動,慕容喬泰然自若地喝著茶。
“世子,見你一麵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