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2 / 2)

談完正事,侯語堂欲言又止,實在難以啟齒。

“……如果沒有其它的事,徒兒先告退了?”

恨不得長出翅膀飛下山的譚思義最終被侯語堂喚住。

“思義,依你看來,阿敏妻夫倆的感情如何?”提及女兒的房中事,堂堂赤霞宗宗主也是不好意思開口的。

譚思義斟酌道:“師姐和姐夫是相敬如‘冰’?”

侯語堂不讚成地道:“她們倆要真是相敬如賓,為師就不會腆著臉問你,還操這閒心乾什麼?”

譚思義心道:那是因為我們口中的“相敬如賓”不同啊。但事關最最親愛的師姐,她正色道:“其他的不清楚,我隻曉得師姐與姐夫已經分房睡很久了。”

“很久是多久?”

“至少有三個月了吧。”譚思義回憶道:“我原先也不知道。是三個月前的一天,我見晗晗總是悶悶不樂的,就問他是怎麼了。他說他娘搬到書房去睡了,他看見他爹爹在屋裡偷偷地抹眼淚。”

候晗晗是侯敏妻夫倆的獨子,剛剛六歲,長得玲瓏可愛,十分討宗門中人喜歡,譚思義也不例外。

“三個月?分房睡這麼久了?!”候語堂心驚不已。

譚思義旁觀者清,補充道:“肯定不止三個月了。姐夫那樣溫柔通透的人,如果隻是剛開始分房,哪兒會傷心地哭呢?還這麼不小心,被自己的兒子瞧見了。”

“你就沒問過她們倆為什麼分房睡?”侯語堂揉著眉心,一陣心煩意亂。

“……”譚思義語塞,“這些年師姐確實待我很好,但她一向將我看成一個孩子,這種事,師姐怎麼會主動和我說呢?我也不好意思問她。而且就算問了,她肯定會回我:你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管大人的事。”

侯語堂頷首。

“至於姐夫那兒,我更不能問了。這種問題,大概隻會叫姐夫難堪吧?”

“會不會是你師姐相中了其他男子?宗門裡有沒有與她行為舉止過分親密的師兄弟?”侯語堂猜測。

譚思義直接搖頭否認,心說換成她以前的那個時空,她師姐就是典型的“工作——家庭”兩點一線的男人。

侯語堂百思不得其解,“那她們倆是出了什麼問題,竟然搞到分房這麼嚴重的地步?”

“……大約是七年之癢?”

“何意?”

“就是成親七年,孩子也大了一點,夫妻倆沒了新鮮感,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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