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三十八章(2 / 2)

“這‘偏愛’是什麼?”

譚思義溫柔地將他頰邊的一縷濕發挑開,慢聲道:“自然是無論今後發生何事,我都初心不改,會永遠將你放在心中。煜兒,你是我譚思怡的夫,亦是我唯一的夫。”

賀蘭煜眼眶一熱,險些控製不住落了淚,倉促地彆過眼,亦將她的身軀困在自己與桶沿的方寸之間,發了狠似地低首咬住她的脖頸,呢喃:“你若做不到,我們至死方休!”

譚思義吃痛地“嘶”了聲,笑嗔:“……你屬狗的嗎?怎麼總愛咬人?”

“……嗯……隻咬你……”賀蘭煜合上眼,挺了挺有力的腰腹,這“咬”便漸漸地變了滋味,使她不知不覺地環緊他濕漉漉的肩背……

月上中天,賀蘭煜已累極而睡,譚思義估算著時辰,摸黑披衣下榻,按照約定將西邊的一扇窗戶打開了條縫隙。

過不多久,黑衣蒙麵的譚澤穿窗而入。

譚思義小聲道:“這兩日春雨樓附近的護衛多了一倍,我想著姐姐一定沒法過來與我會麵。好在今日有宴席,護衛們的守備鬆懈了許多,我猜這麼多日過去,姐姐也一定著急見我。”

譚澤點點頭,往內室方向掃了一眼,不喜地皺眉問:“……他呢?睡了?”

譚思義不願與譚澤因賀蘭煜而再起爭執,隱忍地“嗯”了聲,隻問:“姐姐與師尊聯係上了嗎?”

“聯係上了。”譚澤正要詳說,抬眸間卻見譚思義脖頸間明顯的紅印,細細看來那紅印甚至帶著淺淺的牙印,可以想見床笫間男子是如何的不知分寸……

譚澤頗為艱難地忍住勸誡之言,自袖中掏出一個小木瓶,沒好氣地道:“……屬下管不了二小姐的房中事,但您也不該這般縱容自己的夫郎。”

譚思義羞窘地咳了一聲,接過瓶子,聽譚澤道:“這藥丸每次行房前服一粒,可保不會孕育後嗣。往後吃完了,您再與屬下說。”

譚思義敷衍地“嗯”了聲,譚澤斂容道:“昨日候宗主讓人傳了口信給屬下,言她已到了南赤鎮落腳。”

“師尊當真親自來了?”譚思義驚喜萬分。

“不僅是候宗主來了,您的蘇師叔也快到了。屬下已經告知候宗主一切,她叮囑您稍安勿躁,靜觀其變。”

“不成。”譚思義語氣焦灼:“姐姐能否儘快與師尊再聯係一次,告訴師尊:凶手左雯敬明日便會離開這裡,機不可失,還要勞煩師尊親自動手捉拿。”

“真的?!”譚澤捏緊了拳頭,語帶刻骨的恨意:“那可真是天賜良機!若左雯敬一直窩在總壇,縱然是候宗主,也是束手無策。可一旦離開魔教,便有了活捉她的機會。屆時用儘辦法,也要從她口中撬出那個神秘男人的身份!”

譚澤不再耽擱,轉身欲走,不料被譚思義開口留住。

“姐姐稍等。”迎著譚澤不解的目光,譚思義遲疑道:“聽姐姐方才話裡的意思,魔教裡是有師尊的眼線嗎?”

“……二小姐為何這樣問?”

譚思義不知為何有些心神不定,隨口解釋:“……我隻是好奇而已。”

“不錯。自古正邪不兩立,如今的賀蘭教主功法詭譎,而赤霞宗乃正道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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