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12(2 / 2)

什麼時候是未婚妻了,大哥,你台詞說錯了!

聞言,陰暗處的寧王的貴妃一同走了出來,南宮明道:“你敢這麼做,我父皇必然不會放過你。”

元嘉善不禁感慨這寧王的腦回路真的是簡單呐。

就連謝之迢也道:“她若是死在了寧王殿,你父皇好似也不會放過你吧。”

“寧王殿下不必在乎臣女的性命,千萬不要放走這個惡人,就算臣女血濺寧王殿,陛下盛怒,百官譴責,民眾憤懣,我阿爹阿娘做鬼也不會放過寧王殿,您也千萬不要把這個賊子放走啊!”

元嘉善語重心長地喊道。

果不其然,在元嘉善這一嗓子的強勢攻擊下,南宮明剛剛信心滿滿舉起的劍尖忽的放了下來,“………”

好狠,你們一夥兒的吧啊喂。

元嘉善和謝之迢兩人相視一眼,下一刻,謝之迢瞬間衝破包圍圈,帶著元嘉善從屋簷之上,踏著月光離開。

南宮明本想追上去,身後的薛貴妃卻道:“罷了,就算她走又能如何,你皇叔和外祖父的援兵就快到了。”

嬌豔的女子上前,看著南宮明欣慰道:“這天下之主,隻能是吾兒。”

南宮明道:“多虧母妃相助。”

*

逃跑路上,謝之迢沒有帶她去皇宮,而元嘉善似乎也並不介意。

元嘉善緊緊環住謝之迢精瘦的腰腹,不敢往下看。

謝之迢無奈放棄了輕功,在一處偏僻靜謐處停了下來,懷裡的人這才鬆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也在緩緩舒展。

“我又不會讓你摔著,你這樣顯得我很沒用。”謝之迢道。

元嘉善抬頭看他,笑說:“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摔著,但我就是想抱緊你一些呀。”

夜風習習,黑衣少年半隱於陰影黑暗中,殘餘在暗光中的眼睫根根分明,遮擋住他眼底的情緒。

他轉身就往前走:“無聊。”

“無聊?”元嘉善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對著少年寬肩窄腰的背影說,“謝之迢,你剛才可是喊我未婚妻欸,這麼快就不負責了?”

謝之迢微微側目,“騙南宮明的,你也信?”

“謝之迢!你混蛋!”

元嘉善擼起袖子,罵罵咧咧地追了上去,氣哄哄地在他身邊嚷嚷個不停。

黑衣少年反倒自顧自地前往走,格外愜意。

元嘉善乾脆換了話題,以要事為緊,拽住他的袖子說:“謝之迢,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去桐城關。”

就在京城外延區域的關口,也是傳遞信號的唯一最近的地區。

一旦反叛軍隊想要進攻皇城,首選的必須是桐城關。

謝之迢腳步不停,視線不改的嗯了一聲,說:“我不是正帶著你去嗎?”

元嘉善:“你知道?”

“我什麼不知道?”謝之迢又強調了一遍,“活了這麼幾輩子了,總要有點預知劇情的能力吧。”

“再者說,我就這麼廢物嗎?”

元嘉善立馬搖頭,笑容燦爛道:“堂堂七煞閣少閣主果然聰明絕頂呢!記得把頭發剃了,符合人設哦。”

謝之迢:“………”

半路上,兩人好不容易抵達了驛站,一行人馬就已經迅速地朝他們奔赴而來。

元嘉善還以為是南宮明派來的殺手,她下意識抓住他的胳膊,湊近說,“謝之迢,這一路危險重重,你可要好好護著我啊,至少活到大結局吧。”

謝之迢看了眼她搭上去的手,彆過頭說:“說了護著你,就是護著你,你這是怕我反悔麼?”

“萬一呢,”元嘉善又道,“我就是怕你遇到了打不過的人。”

“………”

謝之迢:“有些人提一遍就夠了。”

等到那些人馬走近,元嘉善才意識到他們好像並不是派來追殺他們的,他們的服飾和衣服花紋同謝之迢身上的相像,看起來是七煞閣的成員。

果然,那幾個麵具男子迅速翻身下馬,在謝之迢麵前跪下,喊了句“少主”,抬頭看了又看,卻又一字不說。

謝之迢本以為元嘉善不會自討沒趣,轉身避嫌。

卻沒意料到,元嘉善竟上前一步,將脖頸間的吊墜露了出來,一臉驕傲道:

“有什麼就直說,我是你們少主未過門的夫人,以後就是你們七煞閣的閣主夫人,有什麼事情還要瞞著我?”

一通話下來,黑衣蒙麵人麵麵相覷,驚愕地說不出來話,看著元嘉善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謝之迢怔愣著,突然意識到她在說些什麼,下意識的想法卻是:說這種話,要負責的。

元嘉善掐著腰道:“事情緊急,快說。”

黑衣人弱弱地朝身後的謝之迢拋去一個為難猶豫的眼神,得到的回答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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