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邦邊走邊想,既然是楚國與韓國才子之間的比拚,看來以前也沒有少比過,說白了就是兩個國家之間人才的較量,既然如此......,李振邦單手摸著下巴,思考著雙眼微閉,心中暗道:
“或許這也是一次賺錢的機會。”
來到外院,找到福伯,李振邦對著福伯耳邊說了一些什麼,福伯聽後對著李振邦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傍晚,華燈初上,迎賓樓外車馬如龍,文人騷客在管事的殷勤招待下進入了裝修華麗,能夠看到整座京城夜景的迎賓樓。
迎賓樓占地極大,四周包間環繞,中間樓層更有無數散桌,雖裝修華麗,但是牆上卻掛滿了名人、大家的字畫,讓人一眼不僅能看出迎賓樓的華麗,還帶著一絲雅意。
過完十五就是年,再有幾個月就是年關佳節,這個時代沒啥娛樂活動,武人比武、文人鬥詩,便成了人們最喜愛的節目。
迎賓樓作為楚國皇都最著名的一座酒樓,基本有大型節目都會在迎賓樓舉辦,這場由朝廷舉辦的詩會,便是在迎賓樓舉辦。
為了這場詩會,迎賓樓不僅請了皇都內數位大儒當評審,並且楚國與韓國的官員也會參加,讓這場詩會更加隆重,更是受到了無數才子的歡迎。
這可是一朝成名天下知啊!
暮色時分,李振邦帶著銀色麵具緩步來到了迎賓樓,因為今晚來迎賓樓的才子,貴人、大儒比較多,並且還有韓國使團官員,楚皇更是派了禦林軍在周邊巡視,確保不會發生任何意外。
看到帶著銀色麵具的李振邦,被項雅君安排留守的一名下人,便帶著李振邦進入了原來的包間之中,便轉身去通知項雅君了。
而此刻的迎賓樓內熱鬨非凡,燈彩輝煌,人潮湧動,才子與佳人暗送秋波,驚聞琵琶動九天,那叫一個古風雅趣!
此刻包間房門被推開了,項雅君平靜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如畫。
“公主來晚了一些,詩會已經開始了。”李振邦對著項雅君說道。
項雅君坐到李振邦麵前,臉色平靜,看著李振邦說道:“公子難道隻是為了來參加詩會?早來晚了有何區彆?”
“在下對這次詩會倒是挺有興趣,今日來此的確是為了詩會而來,不知公主必來是?”
項雅君正待說話,“咣”一聲銅鑼之聲響起,原來是詩會正式開始了。
此時迎賓樓下,中央高台之上,一名老者站了起來,老者正是楚國的國子監的祭酒——歐陽守忠,隻見老者走到台子的中央,大聲念著此次詩會的規則,然後在一句開始之中,詩會正式開始了。
李振邦今天來除了是想欣賞一下韓國與楚國才子,另一方麵卻是為了賺一筆。
此刻韓國使團中站出一名青年男子,臉上帶著冷傲之意,說道:“在下韓國梧桐院——韓章,今日特來請楚國才子們賜教一番。”
“韓章,難道是韓國擁有詩聖稱號的第一才子,難怪這般冷傲。”大廳中的一名才子驚呼道。
“不錯,聽說他六歲成詩,八歲已通讀全部史經,十歲成為童生,十二歲成為秀才,更是在十六歲成為進士,十八歲參加殿試一舉獲得狀元,成為韓國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狀元郎。”一名楚國才子說道。
“不錯,韓國本就以文立國,韓章又是韓國第一才子,今日詩會怕是不會平靜,弄不好今日咱們楚國要丟人了。”一名身著藍衫的男子對著身旁的同伴輕聲說道。
“哼,你彆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那些都是傳言而已,今天就要看看他真正的本事。”身旁的同伴說道。
聽著周圍之人不斷傳來的議論之聲,韓章臉上高傲之色更濃,他很享受這種感覺,被人崇拜的感覺。
祭酒歐陽守忠此刻說道:“此次詩會分為四輪比試,分彆以春、夏、秋、冬為題,寫四首詩詞,以最優者為勝。”
李振邦有些好奇的看著周圍包間與大廳中的才子們,或抓耳撓腮,或舉目四望似乎在尋找靈感,或低頭吟哦似乎已經已有腹稿。
而此時的韓章卻仿佛胸有成竹一般,臉上充滿了自信,片刻之後竟然出口說道: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
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
聽到韓章如此之快便做出了一首佳作,楚國才子們這裡本來已經有躍躍欲試之人,立刻放棄了這個想法,實在是韓章這首詩的確不俗,足以證明他得詩詞方麵的文采。
“這韓章不愧有著詩聖稱號,這麼快就已經作出了一首上佳之作。”一名評審大儒說道。
“不錯,隻是咱們楚國本身就以武立國,隻是後來皇上重文,以文治國,才有了後來的科舉製度,如今也才不過幾十年的時間而已,隻是如今看此情況,恐怕.......”另一名大儒也歎氣說道。
“韓章,韓章。”此刻更是有一群膽大美人喊聲喊著韓章的名字,其瘋狂程度絕不輸給前世的追星族。
韓章,頭顱抬得更高了,看到周圍美女高喊自己名字,得意的揮手打開折扇,輕輕扇動著,仿佛此刻自己就是最耀眼的明星,不時的朝著那群美女點頭示意。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楚國這邊的才子,竟然無一人,做出詩詞來,看著韓國使團那群人得意的樣子,那些楚國官員臉上很是不好看。
這是要被啪啪打臉的節奏啊!
“要不再給諸位一炷香的時間,如果還不夠兩炷香也可以。”韓章得意的聲音響起,頓時讓周圍無數才子氣極,可是又確實技不如人,隻能個個臉色漲紅,一臉憤怒的看著韓章,卻沒有絲毫辦法。
此刻坐在包間內的項雅君,竟然開口說道:
“這人好生張狂,如此無禮,有失文人風骨。”
李振邦見到自己娘子急了,便對著穿在叫囂的韓章說道:
“這名兄台既然被成為詩聖,不知道敢不敢和在下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