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旭華。”
……
開完會後,眾多股東麵露笑容地離開,談論著下一季度的預期,隻不過經過謝安瀾身邊時有些可惜了,畢竟在他們看來,謝家這兩兄弟中,哥哥雖然也很優秀,但是還是比不上這個弟弟。
原本對於廣輝的控製權,他們早就沒有了競爭的可能,可還是想看看這兩兄弟是怎麼廝殺的,誰成想會有人主動退出,儘管他們心裡充滿了不讚同和輕視,但是表麵上很好的掩蓋著自己的想法。
謝安瀾視若無睹,緩緩站起身來,身材修長,不動如山,清冷的眸子好似能把他們的心事看穿,又恍若紳士般不曾揭示他們的小心思,隻是目光淡淡從他們身上掠過。
蘭則林場這邊,三天時間已經過去,這天朱景意忽然被吵到,聞聲望去。
“靠,老子還沒噴完啊,天咋陰了。”
“我的本子用完了怎麼辦?”
“先彆記錄了,快把剩下的澆完吧。”
“5%濃度的噴完了,還有哪個濃度的沒噴???”
“我這邊7.8%的。”
他們在雪快要下起來的時候就開始大喊大叫,生死時速三個小時後,才如釋重負跑回屋。
“朱老師,我們把二號林地都噴灑完了,記錄也做好了。”
“一號林地確定不弄嗎?”
他們感覺自己有點找虐,竟然有種放心不下那一半苗的感覺。
“那一半不需要,等著下雪吧。”
……
不到一個多月,雲柯從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被嬌慣長大的大少爺變得越來越像個事必躬親的有為青年。
衣服也不嫌難看了,飯也不嫌不合口了,主打一個好養活。
大晚上吃完飯叼著一個包子看農大四人奮筆疾書。
他就納了悶了,“你們到底咋回事,農大不是有試驗田嗎?你們怎麼來這裡做畢設?”
“彆提了,我的苗本來好好的,結果不知道被誰偷了。”
“我是被野豬啃了。”
“我的苗燒死了。”
……
他們四個原因各不相同,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慘!!!
雲柯給他們豎拇指,拜服不已。
見到倒黴的,沒見過這麼多倒黴蛋湊一起的。
“這次多虧了小朱老師,要不然我們真的慘了。”四人萬分慶幸。
“嘻嘻,我導兒就是貌美心善。”雲柯與有榮焉。
他們四個噗嗤一笑,又有些顧慮,湊近他身邊,小聲說,“我們想爭取發表一篇期刊論文,不知道小朱老師能不能同意。”
畢竟人家又不是他們的老師,平白無故照顧他們這麼久,還沒有藏私的教他們很多東西,本來就夠不好意思了,現在他們這想法自己都覺得過分。
雲柯撓頭,“這個我也幫不了你們。”
“我們知道。”其實他們早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怎麼說。
到了半夜,林場外麵的大燈於黑夜中發著暈黃的光,正好能讓屋裡的人看清散落的雪花。
“原來春天還會下雪啊,好美。”田晶晶和鄧思若坐在窗前第一次感覺這個林場竟如此的寧謐美麗。
回想剛來這裡的忐忑恐懼,仿佛是上輩子一樣。
“靠,你們上來啊,下麵有石頭,砸死了吧。”雲柯聲音都快吼了,結果自己兩個隊友萬分不給力。
“我靠,我就不信了,開了開了,再來一次。”齊凱兩人勝負欲激發了出來,勢必要讓他看看農大人真實的遊戲戰力,接著齊凱就怒了向內部開火。
“張一揚,你的腦子呢?要被噴死多少次?”
“我也不想啊,誰知道他一百八十度掃射。”張一揚萬分不甘心。
“彆廢話,活了,快扒它身上開火。”
“你們先打著,我去啃個武器包。”
“哦嗷——”大蟲子扭曲著身體掉進深淵裡,他們齊齊拍手慶祝。
“再來一局。”
“快上快上,張一揚你能彆亂扔炸彈嗎?炸的我都看不清了。”
“得了,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