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述羽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緊張兮兮的,“那苗死了???”
朱景意怔住,剛想開口,然而他完全沒有給她解釋的機會。
“都怪我,我就應該讓他們去找專業的人照顧的,現在那邊的死了,這邊的也沒了,我們努力了那麼久,好不容易看到點希望,就這麼沒了嗎?”
悲傷到極點,他眼眶都紅了,一個大男人蹲在地上引的周圍學生湊過來圍觀。
眼裡就透露出一個意思,“小朱老師把人欺負哭了。”
朱景意:“……”
“等等,誰說它們死了?”
“小朱老師不好意思,我不是怪你的意思,隻是……”
他連續“隻是”了好幾次,腦袋卡殼了似的回顧她剛說的話,滿臉詫異,抬頭小聲問,“你剛才說什麼?”
朱景意扶額,深深呼出一口氣,“你先起來說。”
他從善如流,卻不忘一直盯著她看,一副不聽到她說出他滿意的話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朱景意無奈了,反問,“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鐮瑛莖死了?”
“那……那……活了?”他不敢相信的模樣逗笑了朱景意。
“你想它死?”
“不不不,當然不是。”陳述羽被鬨了個大紅臉,隻是還是不怎麼敢相信。
於是,朱景意隻好加快了帶他去大棚的步伐。
等真見到完完整整,格外精神的植株,陳述羽終於破涕為笑,不過笑不到一秒,在看到旁邊那一排小苗時他就瘋狂了,迫切追問,“這,這是……”
“不好意思啊,我第一次見到野生的鐮瑛莖,又見它的種子浪費可惜,就給它催發了下。”朱景意摸摸鼻子,苦惱於自己的職業病。
見他眼睛瞪得越發大,朱景意雖有些不好受,但還是開口,“如果你介意,請允許我觀察它一個成長周期後再銷毀。”
“不——”
“絕對不行——”
“萬萬不可以——”
陳述羽十分激動,勇士般擋在鐮瑛莖小苗前,勢要保護它們的生命安全。
朱景意嚇了一跳後放鬆下來,看來這些小苗是能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