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1 / 2)

《小白花撿到黑蛇之後[八零]》全本免費閱讀

從在桌子旁坐下開始,小白花就一直都在偷偷盯著何蘇看。

說是偷偷盯著,其實和明目張膽也沒什麼不同。何蘇就坐在她正對麵,倆人之間隻隔了兩盤快要見底的鹹菜。這樣的距離哪怕是不經意一撇,給人的感覺也像是四目相對,更何況她的眼睛從進來開始就沒從他身上離開過。

也就是桌上的其他人還沒從瞌睡中徹底清醒,就連吃飯的時候也在不斷的哈切連連,不然她明晃晃的視線早就引來其他人的大驚小怪。

這期間何蘇本來打算裝作沒看見,可小白花的掩飾是在過於拙劣,眼看著周圍逐漸清醒過來的人因此起了疑心。特彆是坐在主座的白恩禮,何蘇感覺從他入座開始,那人就在暗戳戳打量倆人之間的關係。

“有什麼問題嗎?”

一想到倆人最後的婚事要由他拍板,哪怕再不情願,何蘇也隻能在早飯的最後,抽動著嘴角故作鎮定地詢問她發生了何事。

然而就算這樣,小白花神態中不加掩飾的認真還是看得他頭皮發麻。

“你真的叫何蘇嗎?”

此時的她已經不記得夢裡發生的一切。

那個村子,那群村民,以及那個高樓之上任由火苗將自己吞噬掉的奇怪的人,一切的一切都和之前的記憶一樣消失不見,隻在一片空白的短缺中留下讓她難以明白的悵然若失。

本來她還是記得的,也記得這個男人是被自己胡亂稱為何蘇之後,才徹底變成的何蘇。

然而在進屋吃飯之前,那個被露水打濕劉海的男人卻突然問了他一句:

“你昨晚一個人睡得怎麼樣?”

這話聽得小白花一愣,不知道他隻是在普通的問好,還是重點在於關心昨晚開始一個人睡得她。

那一瞬間,小白花猛然想起來自己急匆匆下樓的原因,就是因為醒來後自己身旁空無一物。隻有一個人在那間屋子裡睡去,醒來後也隻有她一個人在屋子裡悵然若失。這樣的感情讓她不知所措,所以才會瘋了一般含著眼淚滿屋滿院尋找著某物。

可當時的她望著何蘇那張熟悉卻也陌生的臉,又開始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畢竟她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睡覺的。

“本來睡得還好,隻可惜最後做了一場噩夢。”

她一向不擅長腦子和嘴一起使用,一旦腦子陷入思考,嘴就開始有什麼說什麼。

“你又做噩夢了?”

如果她這時有在認真看何蘇的臉,就會發現他聽了這話後眉頭微微一皺,隨後一抹燦金色在他眼眸裡閃過。

再之後那個有關委氏的夢就在她腦中迅速淡去,而夢中大火帶來的害怕和恐懼也隨之不見。

等到小白花再次回想起之前的那個夢時,能想起來的隻有記不清、說不懂的無窮快樂,仿佛她隻是在夢中興高采烈玩了一晚上一樣。

“不然呢?我還能叫什麼。”

夢不記得了,自然也不記得那個人,更不記得那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何蘇聽了她的問題後突然放鬆下來,而且坦然無比。他眉毛輕挑,大有你不信可以翻我介紹信的意思。

這個反問也的確讓她反駁不出來什麼。

小白花也能猜到如果繼續問下去,他一定能找出不少證據來證明自己就是何蘇。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看著那張白嫩得不像男人的臉,看著他的眼睛鼻子以及嘴巴,每一樣都覺得特彆熟悉,甚至熟悉到仿佛自己親自摸過一樣。

可正因如此,她才覺得詭異,總覺得這樣一張臉頂著的不應該是“何蘇”這樣的名字。

“何蘇這個名字太像人了,我覺得你應該有一個像蛇一樣的名字。”

她看著他的臉,看得越來越專注,最後竟然脫口而出這樣一句話。

這話讓何蘇一愣,聽得桌上的其他人也是一驚。本來隻是笑嗬嗬待在那裡看著兩個小孩談戀愛的白春秀一聽這話,立刻炸了鍋:

“你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說!這麼不吉利的話竟然還拿到飯桌上說。”

生長在黑青山山腳下的村民一個個都害怕著山中的蛇妖,連帶著這個字也忌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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