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此刻坐在生得領域中的王座上,臉色談不上有多好看。
他並非沒有嘗試過控製白九,奈何那個女人和這小鬼一樣奇怪。
一個無法控製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大爺不要麵子的嗎?
總之,想要他再冒頭,除非閒得慌。
儘管他什麼都沒表現出來,但對於聰明人來說,有些事無需言語便能知曉結論。
白九懸著的心悄悄放下,不用爆衣真是太好了。
某種意義上,她也算宿儺的受□□,這對彆人來說或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隨時會被引爆。
可對她來說,簡直是暗度陳倉的最佳方式。
夜深人靜時——
躺在床上的白九呼吸平穩,想必早已沉浸在夢鄉中。
而在那用骸骨堆積的王座上,宿儺垂眸,高高在上凝視著下方那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白九思考過,五條悟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留在高專的價值就隻有宿儺。
她動過一瞬間的腦筋,乾脆帶著宿儺叛逃,可惜50米的距離限製很快打消了她的念頭。
或許,她可以說服虎杖和她一起叛逃?
好吧……這隻是個玩笑。
“怎麼……你主動找我,我可以認為你是有求於我?”宿儺玩味地開口。
一個咒術師,卻與他們的敵人暗通溝渠,真有意思。
“有求?”白九很是平靜,雖站在低處,氣勢卻一點也不落下風,“你太過高看自己了。”
既然不是有求於人,那就是平等的交易。
宿儺嗤笑:“你不會以為,你有與我談判的資格吧?”
詛咒之王之所以為王,是因為權力永遠掌握在強者手中,強權可以讓他淩駕一切,隨心所欲目空無人。
就哪怕現在,一個稱號,都令人聞風喪膽,無法抬頭的都是弱者。
白九麵不改色,“如果我能讓你恢複至全盛時期呢?”
她攤開一隻手,仿佛在朝他展示宏偉的未來。
談判嘛,總要開出令人心動的條件。
宿儺緘默了一瞬,隻覺得可笑,“憑你空口白話?”
白九定定注視著他,“兩天前,你應該也知道,我死過一次吧?”
“不好奇我怎麼活過來的嗎?”她輕勾起一抹從容的笑,又收斂下去。
怎麼可能不好奇呢?
先丟一個餌,再引他上鉤,姐的釣魚大法,從不失手!
“……”果然他沉默了,隨後在白九胸有成竹的目光中,緩緩開口:“不好奇。”
白九不可思議:你再說一遍!?
……
清晨,白九又頂著一雙黑眼圈走出宿舍,她昨晚一氣之下主動退出了生得領域,並琢磨了一晚上,如何讓他感受一下霸道酷姐強製愛!
「不甜的瓜姐也要扭!」
為了她的生存大計!
伏黑:扭什麼瓜?
虎杖:什麼瓜不甜?
“都在這站著發什麼呆?”釘崎看著三人莫名其妙。
如今一年級隻有她一個人聽不見白九心聲,這一點雖然她不得而知,但偶爾會有種無端被排外的感覺。
虎杖心思細膩,也察覺到了,可這種事情強求不來,還得講究緣分,他和小白就是太有緣了,造孽!
吃過早飯去上課,被告知今天是難得的休息日。
路過的理論課老師詢問:“你們班主任沒說嗎?”
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