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想,在和虎杖暢聊後,甚至幻想了未來懲惡揚善的風光。
隻是現在,已經找不到他想要守護的信念了。
五條悟停下步伐,推開走廊上的窗戶,風習習地送來微光,不禁感歎陽光正好。
他轉過身,麵向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的順平,笑問道:“順平來高專前,小九有對你說什麼嗎?”
“沒有。”事關他媽媽的安危,他很警惕。
“真的嗎?”五條悟向左彎下腰,目光透過眼罩從下向上對上他低垂的視線,“沒說什麼監視高專之類的話題?”
順平更加警惕了,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可是什麼都知道哦,包括小九答應你的事情。”他站起身向上撩著自己豎起的頭發,得意地現回原形,“誰讓我是最強麻辣教師呢~”
“並沒有答應我什麼!”順平的呼吸刹那間亂了,眼底的驚慌失措掩不住。
一雙大手撫在他的頭頂,溫和地揉了揉,“沒關係順平,小九隻是口是心非,不要把她當成是壞孩子。”
什麼意思?
沒等到下言,渾身不著調的教師就歡快地蹦躂著,用手比作槍對他做射擊狀,要不是眼罩妨礙了他的行動,他甚至還能再拋個媚眼。
“老師要去給我可愛的學生們買喜久福了~接下來就讓熱心的伏黑同學為你解釋吧~”
被迫趕來的熱心伏黑,一臉鄙夷,“五條老師,你自己想吃就彆拿我們當借口。”
此時的順平,比路邊被踹的狗都茫然。
其實虎杖才是最適合的人選,隻不過為了防止宿儺這個不當人的家夥偷聽,保險起見還是讓伏黑來出麵。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是機密。”為他們可敬的五條老師送彆後,伏黑麵無表情道。
順平:“嗯……”
“所以我們要再找一個人。”
順平:嗯?
二人前去找釘崎,既然打算說明白,就不能獨留她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於是,新世界的大門從此打開。
“你是說,你和虎杖還有五條老師都能聽見她的心聲!?”釘崎說著說著,音量越高語調越尖,語氣愈發不可思議。
怪不得了,她總有時候感覺到,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發生。
伏黑:“也並不是所有心聲都能聽見。”
偶爾看見她發呆的時候,是聽不見心裡在想什麼,或許與她的潛在意識有關。
“所以……她是因為生命遭到威脅,不得已做那些事?”順平怔怔道。
他點頭,起碼白九至今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反倒還救了他們幾次,在明知自己生命有危險的情況下。
“所以我希望,如果她做出什麼令人誤解的事,你們能夠體諒她。”
順平沉默了下來,思緒複雜,原來她也隻是無法停泊靠岸的一葉孤舟。
“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伏黑想著便耷拉下眼皮有些無語,“不要聽白九亂扯,有些事情基本與她無關。”
如果她在胡說八道,一定是為了那什麼莫名其妙的反派值。
所以請看清真正的惡人,不要將母親的死錯怪在她的身上。
“我知道。”順平輕聲道。
他知道伏黑想表達的意思,他隻是被湧上心頭的愧疚感,壓得有些喘不過氣。
此時白九這邊——
[反派值扣除1%,當前進度10%。]
白九:???
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
讀取心聲這種異想天開的事落在他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