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彆是,白斬雞,涼拌芹菜,雞蛋羹,外加一碗雞湯。
主食是蒸餅(蒸餅是個統稱,是指鍋裡蒸出來的麵食)和米飯,房玄齡比較喜歡吃蒸餅,家裡廚子做的,米飯,則是房俊讓做的。
雞湯還得配米飯才算完美。
“廚房裡來新人了?”房玄齡扭頭看向盧氏,“今日的菜品,往日裡不曾見過啊。”
也不等盧氏回答,房玄齡已經拿起了筷子,好奇的夾起了一塊兒白斬雞,雞肉在麵前翻看了下,隨即就打算送入口中。
“那是白斬雞,要沾著醬料吃!”
房俊把桌子上的醬料推到了房玄齡的麵前。
這醬料是現有的調料中,能製作出來的,最簡單的一種醬料。
就是蔥薑蒜,外加鹽調和,最後澆上熱的菜籽油,激發蔥薑蒜中的香氣而成。
“這兩種蘸料,沾哪種吃都可以。”
有些地方吃白斬雞,會更直接一些,盤中撒上一條食用鹽,直接沾著鹽吃。
因為提煉了細鹽,房俊也調了一點細鹽的蘸料,是用細鹽配上一點兒霜糖調和而成的蘸料。
沾了醬料的白斬雞放入口中,房玄齡整個人的眼睛都跟著亮了。
雞肉滑嫩,清涼舒爽,醬料鮮香,如此的美味,即便是在皇宮之中,房玄齡都不曾吃到過!
“嗯,不錯!”
房玄齡扭頭看向春桃,“春桃,去讓人溫壺酒過來。”
“是,老爺。”
房玄齡又夾起了一塊兒雞肉,這次他沾的是鹽和霜糖調和的醬料。
雞肉入口之前,房玄齡看向了盧氏,“這廚子的手藝不錯,這道菜,稱得上是珍饈~!”
等雞肉入口,房玄齡整個人都愣住了。
上一口醬料,吃的是鮮香,這一口則不一樣,鹹中帶甜,完全是另一種感覺,而且,這種鹹,是從蘸料中細小的顆粒中產生的,是房玄齡從未吃到過的調料。
“大郎,二郎,你們也都坐下吃飯吧。”
盧氏一邊吩咐著倆兒子坐下吃飯,一邊也學著房玄齡,夾起了一塊兒雞肉,沾了沾醬料,放入了口中。
雞她是吃過的,可今日這種做法的雞,彆說吃了,盧氏連聽都沒聽過。
就像剛剛房玄齡說的一樣,這道菜品,稱得上是珍饈了!
最主要的是,她堂堂國公夫人,一時竟找不到詞語來讚美這道獨特的菜品。
“大郎,二郎,你們也都嘗嘗~!”
房遺直早就已經忍不住了。
但古代的規矩,父母沒有動筷子,晚輩是不能先動筷子的。
盧氏剛說完,房遺直就已經夾了塊兒雞肉,沾著醬料塞進了嘴裡。
“確實是美味。。。”
房遺直一邊含糊的說著‘美味’一邊不停的往嘴裡塞著雞肉。
反倒是一旁的房玄齡,不吃飯了,而是用筷子撥弄起了那碟蘸料。
房玄齡用筷子反複的沾著鹽和霜糖調和的蘸料,輕輕的送入了口中。
反複嘗幾口,房玄齡臉色變了。
“來人,把今日做菜的廚子叫過來!”
草!這是啥表情?我這好心好意的做頓飯給你們改善改善夥食,你這是要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