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沒太糾結,公主的性子,確實招人喜歡。
他隻是默默幫助公主幫敵國王子做事。
“差不多啦。”沈梓玉伸了個攔腰,將剛批完的宣策放到一旁。圖力和阿勒夏手都要批出火星子了,阿勒夏麵前放的最多,他語氣崩潰,“你怎麼這麼快?”
圖力也真想不到,他的眼神羨慕中透露著驚詫,同是九年義務教育,為何沈梓玉這麼熟練?
沈梓玉微笑,“大概是因為我比你更適合當皇帝吧?”
阿勒夏:“……”
圖力:“……”
好像確實?
攜玉也批完了他的那份工作,他拿出乾淨的帕子,在宮女之前端上來的一盆水裡漂洗過後,又將公主殿下的手拉過來,纂到帕子上細細擦拭,將章印和不小心沾染上的墨汁全都擦乾淨,他才放開公主白皙柔軟的手。
還在努力批奏折一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阿勒夏和圖力,“……”
這個奏折批不下去一點。
過了一會,他們總算乾完今日份的活,阿勒夏伸了個大懶腰,鬆鬆久坐的腰和臀的經脈,提起一件事,“老大,你明天就要回去了對吧?”
沈梓玉疑惑他怎麼還問,“不是你給我備的馬車嗎?”
阿勒夏尬笑兩聲,“是啊是啊。”
他和圖力對視一眼,兩人都鬆了口氣。那位東靈國的中郎將是看他們倆越發不順眼了,那個眼神像是想把二人直接刀了。
男人吃醋起來都是沒有理智的。
他們倆也想趕緊送走這尊煞神。
翌日,敕淵國的王和他身邊新上任的丞相,親自來送行這位東靈國的五公主。
身份尊貴的兩人一路送到了城郊,風吹過來,寒雪漫天,幾人披著大氅在這風雪中告彆。
這二位那送行的仗勢,言語間是萬分不舍,好像要一路送人到東靈國的京城。
“就到這裡吧。”
雪下大了,宮人們撐著羅傘,溫聲勸著皇上和丞相回去。
沈梓玉坐上了馬車,阿勒夏和圖力雪都濕了睫毛,分不清是雪亦或淚凝成的冰,那端的是萬分不舍。
五公主殿下在這段時期還給他們留下了處理後續的計劃,兩人把那羊皮卷當寶貝供著。
“老大,您一定要好好的!”圖力繃不住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阿勒夏好歹還端著王的架子,不至於和圖力那樣丟臉,但眼圈也紅了。
沈梓玉笑笑,“我又不是不回來了,等我成功之後,我們組國際局。”
阿勒夏也笑,灑了一杯奶酒在厚雪鋪蓋的路上,“一言為定。”
熱奶酒化在了雪地裡,沈梓玉的車乘也在雪地踩出痕跡,越行越遠,等到沈梓玉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