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保護的(1 / 2)

異能大戰期間,跟隨鬆陽老師學習的學生都還是小豆丁。

那時,其實他們的刀術已經很不錯了,但無論是鬆陽老師,還是隊伍‘羽’中其他人都阻止他們上戰場。

“銀時,”銀八老師還記得鬆陽老師當時笑著說,“這是屬於大人的責任哦。”

他也記得那群武士們爽朗的笑容。

“是啊,小家夥們就該好好享受童年。立功這種事就交給前輩們吧!以後,你們的戰場可在彆的地方哦!”

後來異能大戰結束,‘羽’這支隊伍的性質也逐漸發生改變。比起保護民眾,好像更多的是在保護那群高官,成了他們的護衛隊。

陸續有武士前輩們離開,也有人拿‘羽’當跳板,升官發財,對著鬆陽老師指手畫腳。

當年的武士前輩們說中了,他們這批新成長的武士們戰場在彆處,就在他們國家。

銀八老師還記得有一次他出完任務回來,看到鬆陽老師疲憊的坐在那休息,高杉則是一臉陰沉的磨刀,桂一會勸解高杉,一會安慰鬆陽老師。

“喲,銀時你回來了,”高杉語氣嘲諷道,“保護一群廢物的感覺如何?想不想換個任務?”

桂:“高杉,難道你要把那麼惡心的任務交給銀時?”

“假發,原來你也知道那是個惡心的任務。”

“不是假發,是桂啊!”桂跳腳。

一番爭吵之後,銀八老師才勉強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簡單來說,上邊有一個十分棘手的任務,本該交給另一個人——鬆陽老師曾經的戰友。

但那人拒絕了,理由是,“既然鬆陽是我們當中最強的,那都交給他好了。我們已經累了。”

對執政者失望,對保護對象失望,所以要將那些任務都扔給他們的老師。

銀八老師不太記得當時的心情,但當時他們三人的確偷偷避開鬆陽老師,給發布任務的人套了麻袋,狠狠揍了一頓,又在那個推脫的前輩飯菜裡下了瀉藥。

三人勾肩搭背,哼著小曲回家,卻發現有人來探訪鬆陽老師,也是老師曾經的戰友。

這不是一場友好的探訪。

對方失去了更為親密的同伴,指責作為‘羽’首領的鬆陽老師。認為是鬆陽老師帶領他們上戰場,以普通人之軀加入了一場異能大戰中,一切都是鬆陽老師的責任。

……

當下。

有著銀色卷發的青年不自覺的握緊拳頭。

他微微垂著頭,垂落的劉海遮住他的眼睛。

氣氛有些緊張。

兩個輔助監督不停的擦汗,看向幾個幸存咒術師的表情就像是在說‘怎麼能當著當事人的麵說對方壞話呢?’‘完了,你們惹惱了六眼,你們完了。’

家入硝子麵無表情的掃了眼那幾人。

夏油傑也沒了笑容,正準備上前一步,被人搶了先。

“我說,”銀八老師看似吊兒郎當的搭著那個紮著馬尾的男咒術師肩膀上,“剛剛你說什麼?什麼叫做‘因為五條同學,國內的咒靈增加,實力也增加?’銀桑我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啊!”

石川本以為他是真的不懂,可按住自己肩膀的手越來越用力,他骨頭都要被捏碎了,便惱怒道,“因為他是六眼啊,是未來最強啊。是他的出生打破咒術界的平衡,我們才會這麼辛苦!如果不是他,我們不會這麼累,不會死傷這麼多人!”

“他就該每時每刻祓除咒靈到生命最後一刻!”惱怒之下,石川還說出了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話音落下,看到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的表情,他臉就白了。

不管怎麼說五條悟都是他們的同期,他這話也許得罪了一個未來特級,一個反轉術式擁有者,對他日後在咒術界的行動不利。

石川動動嘴唇,想說些什麼彌補下,銀八老師直接打斷他。

“哇,這可是真是……”

銀八老師露出誇張的表情,“將責任推卸給彆人的好辦法呀!”

“你說什麼?”

石川瞪著他,餘下兩個咒術師以及兩個輔助監督也看向他,表情有些不解。

“一個人就可以決定一個國家的命運?”

銀八老師伸出手,在半空中抓了抓,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

“銀桑我沒記錯的話,五條同學出生的時候……”

他看過去,五條悟正啃著大福,不透光的墨鏡遮住他的眼睛。

夏油傑不太明白銀八老師的舉動,但還是很配合,“悟是1989年出生的。”

“對對對,1989年是吧,”銀八老師搜尋著記憶,“經濟泡沫,無數人失業,社會動蕩不堪,執政人又無能,還有一群人貪贓枉法。”

“你們不是說這什麼咒靈是普通人負麵情緒造成的?經濟泡沫耶,那麼多人喊著活不下去,這負麵情緒足夠製造無數咒靈了吧?怎麼就是五條同學的責任?”

這還是這群人第一次聽說這個說法。

他們竟還覺得有點道理。

石川不甘心道:“那咒靈的實力為什麼會增強?如果不是降生了一個六眼,咒靈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厲害?”

銀八老師瞥了他一眼,“你的嫉妒都要溢出來了哦。”

石川怒吼:“不要轉移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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