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加以阻止,薑舟遲早會被溺死在名為愛的死水裡。
他直播間觀眾看完全程,不住驚叫:
【就這你還讓我老婆去找鑰匙?他出事了怎麼辦?!】
【林狗你果然還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你為了自己能出去利用我老婆,都不怕老婆被欺負的嗎!!】
【死男人,注孤生。】
【你還是一輩子待在這裡彆出來了,看老婆照片度日吧處男。】
林程心裡也不爽,但關於讓薑舟找鑰匙這件事他已經有了主意。
可看到留言後,還是忍不住眉角抽了抽,滿臉黑線:“這時候你們怎麼不說心中無愛,拔劍賊快了?”
更何況他才不會是一輩子的處男!
林程頷首:“你們能想到的東西,我怎麼可能沒想到?舟舟不會有事的。倒不如說,之前的我不確定,而看到這棟照片樓之後,我反而更相信他不會有事了。”
他嗤笑:“拍下這麼多照片,忍這麼久後,還隻陰惻惻躲在暗處不現身的男人——除了性無能,就是真的慫。”
“——我賭他是個隻敢意淫,根本不敢主動出現在舟舟麵前的慫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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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舟挖著冰淇淋,一點一點嗦著。
時間正在流逝,眼看明天就是頭七了,他好不容易含糊過去的“三選一遊戲”又要開始,到時候,鄰居他們就不會這麼好騙了。
薑舟心底思考該怎麼辦,麵上不自覺擰起柳眉,染上幾分憂慮。
沈清是boss,是林警官需要消除的怪談。
而他的意識,很可能就在三個人其中一個身上,問題在於薑舟並不能分清到底是誰。
這該怎麼將他找出來?
並且不動聲色拿到能打開領域的鑰匙?
薑舟被愁到了。
他繼而意識到一個難點:如果要想找到藏起來的沈清,這也就代表他要持續跟鄰居他們多接觸才行……
手指一顫,薑舟沒抓住勺子,掉在了地上。
懼意不受控製地浮起,他回憶起被男人們步步緊逼的感覺,以及那股未知的心悸,心臟跳動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薑舟摳了摳手指,彎腰想去撿勺子。
沒多久,他這邊的動靜引來了一旁男人的注意。
簡幟言正在辦公。
自昨天將薑舟抱到家裡起,他幾乎無時無刻都要把薑舟帶在身邊,以確保抬眼就能看到他。
睡覺也是,吃飯也是,他無法忍受薑舟在他一米以外的距離。
短時間還好,如果薑舟長時間離開他的視線,簡幟言就會發病一樣控製不住地全身發冷發顫,怒意迸發想要做出瘋事來。
那種感覺就像全身血液逆流,血管被一把冰冷的刀寸寸剖開,將心脾從身體裡拿出丟在沼澤裡,以至於他做不好表情管理,露出死氣泛濫的,極為可怕表情。
可隻要薑舟在他一隻手就可以觸及到的地方——則恰恰相反。
就如現在,他清楚感受到一種隱秘的幸福與饜足爬遍了他的骨骼,讓他的靈魂都為之顫栗。
這種感覺太為奇妙,可以讓一個性格沉穩冷冽的男人瞬間變成一個隻會對老婆神魂顛倒的狗,要不是他的寶貝太容易害羞,簡幟言恨不得立刻埋進他香香的胸前嗅聞不止,將那香甜氣味的源頭大口吞吃乾淨。
這樣一想——
他可不就是狗嗎?
男人抬起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