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思著藝多不壓身,唐綰妝不再彆扭了,感情強求不來就隨緣吧!
小姑娘真好哄,一哄就好,赫連曄很滿意,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枕邊人,撥轉馬頭行出一丈多遠,他來了一個漂亮的“鐙裡藏身”,堪稱戰場上的保命絕技。
唐綰妝是不可能上戰場的,赫連曄自己也說不清為何突然就想教她這個,示範完了之後,赫連曄折返到唐綰妝身旁,說了相關細節要領。
唐綰妝打馬跑開一丈多遠,也來了個“鐙裡藏身”,像模像樣,繞了一圈後又來了一個,動作堪稱嫻熟完美。
赫連曄再次目露驚豔之色,單論武學天賦異稟這方麵,這個小姑娘,他也要定了,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兵器架,“你看看,喜歡什麼樣的兵器?”
唐綰妝策馬行至兵器架前,拔了一根長矛,輕歎,“我玩了幾天這個,感覺有點輕,不稱手。”
赫連曄抓過去掂了掂,放回兵器架上,輕笑,“九斤了還輕?鐵甲重騎配備的雙手持的長矛都是這個標準。”
唐綰妝嫌棄地搖搖頭,仔細剖析一番。
“少君哥,你笑得再好看我也無法苟同,我定做的炒鍋都是重十三斤,比這個重多了,也都非常稱手,讓我想想,要麼我讓瑞掌櫃打製一口長柄炒鍋槍矛當兵器?可是,炒鍋加個槍矛頭也還是廚具,當兵器得有殺傷力,我還得費心琢磨出來一套炒鍋矛技。”
這番話讓赫連曄內心深處起了波瀾,越相處了解得多,他越喜歡眼前人,勤奮好學又才思敏捷。
“兵器講究一寸長一寸強,更講究殺傷力,矛頭下多個炒鍋……要麼弄成圓月或者彎月形狀,邊緣都是鋒刃那種?”
唐綰妝默默在心裡畫出圖樣,笑著點頭,“少君哥,你好聰明,月矛比炒鍋矛好看多了,攻擊力更強,我覺得你應該把月矛推薦給靖王,說不定能拿一筆賞金呢!”
赫連曄忍俊不禁,“怎麼突然又想賺賞金了?說你三心二意還不服氣?”
“賺錢能力代表著生存能力,優勝劣汰,你小時候大概沒經曆過窮日子,我是窮怕了,再說金錢可以解決許多煩惱。”唐綰妝語氣恬淡,攜了與年齡特彆不相符的成熟內斂。
俊美無儔的男人靜靜傾聽,品味著每一個字,眼前人的內在絢爛多彩,迷人如斯。
“綰妝,要是你向靖王推薦月矛,肯定能得到一筆賞金,換我推薦就沒有了,想不想知道為什麼?”
“靖王重女輕男?不對呀,聽說他有厭女症,我不去,我怕惹毛了靖王,他把我賞給哪個手下當老婆。”唐綰妝說著話,看著愛慕已久的男神,桃花眼裡好似棲落了一層小星星,燦亮又溫柔。
光棍本棍·赫連曄俊顏染笑,打死他,他也不舍得把家人拱手送人,“如果你回歸了京城唐家,無論誰娶你都得走三書六禮的流程。”
唐綰妝以為京城唐家就是鎮國候唐遠川的侯府,毫不猶豫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