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滄玨已經把小零食揣入了袖袋,語氣耿直的不行,“你憑真才實學踏入州學署,又不是托人情關係進來的,誰敢為難你,老夫第一個不答應。”
看出來霍滄玨心情很美麗,榮爵趁熱打鐵,整出來一副乖乖崽的既視感,“霍老,我知道錯了,生而為男應當頂天立地報效朝廷,我不該沉溺小我難以自拔……我想先聽唐夫子講課,下午日落前一定把悔過書交給你,行不行?”
霍滄玨看看榮爵,又看看唐綰妝,勉強點點頭,因為他也想聽聽唐綰妝的第一節課,所以總得把榮爵放在眼皮子底下,不然這孩子又跑出去放風箏了。
就這樣,霍滄玨先帶著唐綰妝去辦相關履職手續,開始時他牽著榮爵,等他一鬆手,榮爵就把小手放進了唐綰妝的手心裡讓她牽著,惹得霍滄玨一記鋒利的眼刀飛過去。
“霍老,榮爵的手好冰哦,我給他暖暖手,不在課堂上的時候,他就是個小孩子嘛,貪戀大人的嗬護很正常。”
唐綰妝淺笑嫣然,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霍滄玨也莫得奈何,聯想到榮爵的身世,終是默許了榮爵如此放肆。
州學署新聘來了個美女夫子,這個消息在州學署的學子們中間沸沸揚揚地傳了好幾天,今天終於可以得窺廬山真麵目。
“……來了來了,唐夫子來了!”
如是一句甫起,台下黑壓壓的學子們刹那安靜如雞,齊刷刷地望著門口,但見一個身著荷綠色常服身姿娉婷的女子走進來,緩步走上講台。
州學署的首席夫子,以治學嚴謹著稱的霍滄玨,和天才神童榮爵緊跟在女子後麵一起走進來,在第一排落座,這麼大的排麵難得一見。
“各位學子,我叫唐綰妝,盛世大唐綰青絲,紅粉妝,我自知才疏學淺,未來的日子裡會和大家一起學習,共同進步。”唐綰妝簡單地做了自我介紹。
一眾學子們一看唐夫子不僅容貌傾城,而且嗓音溫軟如陽春三月楊柳風,於是乎有不少人便失態了,眼神癡迷的不行,浮想聯翩。
唐綰妝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在她的課堂上,她得控場,於是她指了指那一袋子小零食,“今天是我的第一節課,大家都不要拘束,我們自由問答吧,每個提問者都獎勵一袋小零食。”
眼見學子們都慫的不行,霍滄玨第一個起身提問,“唐夫子,何為大道?”
唐綰妝微微思索了一下,“霍老,大道至簡,然人性繁雜,且餘生苦短,有所不為而後大有作為,則海闊天空。”
霍滄玨讚同地頷首,上台領了一袋小零食,回到座位上打開一看是麻辣蟹鉗,一股股的麻辣濃香直往鼻子裡鑽,他忍不住嘗了嘗,一張清雋的臉擰成了陶醉的表情包。
見狀,榮爵趕緊站起來提問,“唐夫子,何為秀才四藝?”
唐綰妝不假思索,“琴棋書畫,我在女紅大賽上的書畫作品,你應該見過,所以榮爵同學,你是想聽我撫琴?還是想和我對弈一局?”
“唐夫子,學生想和你對弈一局。”榮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