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我快喘不上氣了,什麼鬼嘛?繈褓小嬰兒才需要口水巾。”唐綰妝嫌棄到了極點,已經開始解帕子的死結了,“嗬,赫連曄,你怎麼挽了個死結?就不能挽個易結易解的雙環結?”
抱怨著,唐綰妝已經拿出了防身匕首,準備把“口水巾”的死結一割了之。
赫連曄一把奪過匕首,“傻瓜,就不怕弄傷了臉嫁不出去?”把匕首歸鞘的同時,赫連曄伸手在死結上一搓就搓開了,寶貝地收入袖袋中,隻因“口水巾”染了唐綰妝的蘭香。
然,指尖癢癢的……腦海間閃過他搓爛了那個姑娘肚兜係帶結的情景,一模一樣的癢感,就,不可思議。
“……醜!”
“……醜!”
“……還是好醜,唐姐姐的雙環結比你挽的好看!”
爵前不久說過的這句話猶如洪鐘大呂在赫連曄腦海間響起。
當時榮爵穿著中衣去書房給他請晚安,然後不知道發什麼瘋讓他把中衣係帶挽個雙環結,他挽了三次都被榮爵嫌棄的不行。
“綰妝,我小腿上的舊疾犯了,今天過來前忘記包紮了,你幫我包紮一下吧!”
“好嘞!”唐綰妝從袖袋裡拿出一根緞帶,麻利地在赫連曄的小腿上纏繞了幾圈,最後挽了個雙錢結,撫掌一笑,“寓意人傻錢多的雙錢結,最為匹配靖王大人了。”
赫連曄一出現,唐綰妝便如臨大敵,是以特彆留意他的言行舉止,並沒有發現赫連曄哪條腿不得勁兒,大概,或許是那條腿犯病了吧!
一想到赫連曄糾纏不休隻為了討她當小老婆,唐綰妝惡搞的興致來了,故意挽個雙錢結,故意說雙錢結的寓意是人傻錢多。
錢多是真的,人傻唯獨對唐綰妝一個人罷了,聽到唐綰妝這樣說,赫連曄低頭輕笑。
嘖,被唐綰妝看出來假裝腿疾犯了,他連假裝都懶得裝一下,唐綰妝看出來也正常,隻是,剛才唐綰妝給他“包紮”小腿時,那副溫柔姿態和那個姑娘的模糊身影完美重合。
片刻後,赫連曄摸出來一張百兩銀票放到桌邊,“綰妝,有償挽個雙環結看看!”
人傻錢多的爺扔錢嘍,不撿白不撿,唐綰妝動作嫻熟地揣好了銀票,甜甜地應承著,“錢多多大哥,來了來了!”
又拿出一根緞帶,唐綰妝飛速地在赫連曄的手臂上挽了一個雙環結,赫連曄看得瞳孔微震,隨意一問,“給彆的男人挽過雙環結嗎?”
“為啥非得是給男人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