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頷首,赫連曄也捉了筷子,埋頭吃飯,腦補著唐綰妝做飯菜時的溫柔神情。
兩人的飯量都出奇的好,沒多久便把飯菜吃了個精光,邱管家適時地進來送漱口水送茶水,順便收拾走了碗筷盤碟。
“妝娘,今天我吃了你做的早飯後,故意吩咐邱管家不準派人去取午飯。”赫連曄神色慵懶,晴暖的陽光投在他臉上,俊美得不似凡人。
唐綰妝神色訝異,“為什麼?”
赫連曄低笑了聲,指尖撥弄著茶盅蓋兒,眼神似炭火一般灼人,聲線低沉下去,“妝娘,你說呢?”
唐綰妝被赫連曄的眼神燙了一下,慌忙撤開視線,語氣淡淡的,“喜新厭舊是所有人的劣根性,你吃膩了不想吃了唄!”
赫連曄喉間滾出沉沉低笑,“裝傻無敵手說的便是妝娘,我想試試你想我了會不會來找我,現在看來,我的小姑娘長大了,我欣慰又歡喜。”
“嗬,還沒娶我過門呢,咋就成了你的?”唐綰妝臉蛋發燙,嘴上卻一點也不肯吃虧,“我在食盒裡給你放了字條,放了三次,你沒看見?”
修長的手指在袖袋裡摸索了一陣,赫連曄朝唐綰妝招招手,“過來,看看這些是不是你寫的字條?”
唐綰妝不疑有他,起身過去,俯首去看赫連曄掌心的字條……赫連曄順勢一摟,把人兒按入懷裡,守株待兔待來的兔子有多美味銷魂,隻有他知道。
唐綰妝額頭撞在赫連曄的胸口,懵了,下一刻耳垂就被叼住了,她本能地伸手抱住了赫連曄的精瘦腰際。
從耳垂輾轉到了後頸,再折回去,吻過臉頰,落到了雙唇,如颶風欺入,席卷,一如既往的強勢掠奪心愛的珍饈美味,赫連曄在這方麵可謂是無師自通,嫻熟的不行。
這可是王府書房啊,隨時可能有客人進來,赫連曄太放肆了……唐綰妝又怯又喜,默默承受著,竭力不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
看得出來唐綰妝隱忍的很辛苦,赫連曄卻不肯罷休,氣勢洶洶吻了個酣暢淋漓,想著以後親熱的次數多了,唐綰妝慢慢就適應了。
被心愛的男人吻著……這滋味真是不可言說,唐綰妝嬌憨癡懵的模樣猶如飽蘸雨露的桃花,美得移不開眼。
赫連曄一雙鳳目墨眸愈發深邃無儘,將三張字條在唐綰妝眼前晃了晃,上麵的字跡都被他摩挲了千萬遍不止,仍舊解不了相思解不了饞。
“妝娘,你寫了三次字條都讓我點菜,是吧?”赫連曄極儘隱忍的聲線越發低醇悅耳。
唐綰妝眼神癡懵,“是呀,你一次也不回應,害得我以為你有新歡了。”
“噗嗤……”一向高冷矜貴如謫仙的赫連曄,難得地笑出了聲,埋首在唐綰妝的耳鬢間,低低沉沉地笑著,他的佳人猶如一座絕世寶藏,總是惹他神魂向往。
末了,赫連曄吮了一口耳垂,聲線低沉到了極點,“點菜……靖王赫連曄想點妝娘這道菜,妝娘教教他怎麼讓人傳話?”
唰!唐綰妝但覺整個人像是突然著了火,她羞惱地捶打赫連曄。
對此,赫連曄解讀為戀人間的情趣,任憑她撒潑了一會兒,輕易地禁錮了那細白的雙腕,將人兒吻得眼神迷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