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綰妝翻了個大白眼,在唐綰雪的手心寫字……人傻錢多。
唐綰雪很同意地點點頭。
赫連曄想了想,回想了一遍剛才的情形,玉重樓瘋狂炫耀,唐綰雪次次中招,唐綰妝次次拆台,所以是唐綰雪偷看玉重樓?
把筷子放在箸枕上,赫連曄沉聲問道:“那般卯著勁兒調情……看上了?”
玉重樓一聽,一張俊臉陡然黑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之日,他也不會看上唐綰雪那種嘰喳不停的女子,“沒有沒有,我想的是王上砸了八千兩銀子哪,總得顯擺顯擺嘛!”
赫連曄看傻子一般看了玉重樓一眼,他的樂趣,彆人不懂,和心上人在同一個房間吃飯,樂在其中。
玉重樓愈發意識到他剛才膚淺了,話多了,隻好努力找補,“王上,我突然發現唐掌櫃做的這些菜品都十分喜慶,都是婚宴上的主打菜品。”
赫連曄想了想,唐綰妝獨獨忘了他,所以對柏軒喬臨時起意?故意以菜傳情?
吃醋不自知,赫連曄特意強調,“重樓,你幫本王記著,這些菜品都列入本王的婚宴菜單,回去讓邱管家轉告府裡的廚子,平時好生練著。”
玉重樓連聲說好,轉頭去看唐綰妝,後者一張嬌顏依舊淡漠清冷,毫不關心赫連曄與誰結婚的既視感。
轉念一想,玉重樓覺得也正常,因為唐綰妝忘了赫連曄,不記得赫連曄是她曾經那般傾慕的男人。
赫連曄也望了過去,鳳目深處的燦亮如煙花般絢爛之後,一點點黯淡下去。
這時,門簾忽然被挑開,井天賜大步走進來,“王上,重樓,你們真的在這兒呢,我這是踩著飯點兒來的吧!”
嘴上說著話,井天賜的眼睛卻瞄向了唐綰雪,見唐綰雪好好的,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當井天賜落座後,玉重樓適時地提醒,“天賜,這八道菜一共花了八千兩銀子,你可以算算吃一口幾兩銀子?”
蹭,井天賜彈跳起來,店大欺客這個詞兒在他的唇齒間打了個轉,又吞了下去。
靖王赫連曄既然願意揮霍八千兩銀子吃八道菜,那麼就不在意什麼店大欺客,他何必多事?
“算了,我窮,我就不和你們一桌吃了。”說著話,井天賜大步向唐綰雪和唐綰妝這邊走來,唐綰雪立即喝斥,“站住!我來姐姐店裡蹭飯是名正言順,你不準蹭飯,想吃就自掏腰包買,一樓的自助餐,九十九文管飽!”
見井天賜很聽話地停下了腳步,唐綰妝正要說井天賜可以免費吃,畢竟她很看好這個男人,直覺井天賜與唐綰雪以後會走到一起。
但是井天賜從袖袋裡爽快地摸出來一兩銀錠子,走近,放到唐綰妝的手邊,“唐掌櫃,這錠銀子就放在你店裡,我來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