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唐綰妝神色更加冷冽,赫連璋笑了笑,“唐綰妝,好巧啊,你也姓唐啊,不如你和馨兒結拜姐妹,到時候,你就多了本皇子和馨兒兩個親人。”
聞言,唐綰雪一下不哭了,她不傻,她心心念念的男人,二皇子赫連璋,這是看上她姐姐唐綰妝了。
這一刻,唐綰雪的心跳變得緩慢,好像被寒流凍住了一般,好怕,好怕唐綰妝答應了,如果唐綰妝和唐清馨結拜成了姐妹,那她就沒有姐姐了,那她就是最可憐的人了。
“不勞二皇子惦記,我有唐綰雪一個妹妹足夠了。”唐綰妝難得撞見一個挑撥離間的好機會,當然倍加珍惜,她彎唇笑了笑,“雪娘單純善良,無論如何都不會把我推進海裡。”
唐綰雪頓時心跳如常,如同死刑犯得遇天下大赦一般,也沒有那麼難過了。
見唐綰妝笑了,赫連璋看直了眼,故作大方,“你說夠了就夠了,本皇子從來不強迫女人。”
唐綰妝點點頭,話題陡轉,“二皇子,我聽說京城坊間瘋傳我妹妹唐綰雪太惡毒了,不僅搶了唐清馨的天家姻緣,而且在侯府把她欺辱得日日以淚洗麵眼腫如桃,所以你憐香惜玉,求今上退了這門親事,真的嗎?”
聞言,赫連璋隻有訕笑,“唐綰妝,京城是天子腳下,哪有這種荒唐事兒?本皇子和唐綰雪從未有過婚約,何來退親之說?”
“嗬……”唐綰妝輕然一笑,“懂了,二皇子心裡放著誰,自然會護著誰。”
顯而易見,赫連璋把唐清馨擇得乾乾淨淨,點到為止,唐綰妝再不多說。
唐綰雪眼睛酸澀難當,竭力忍住淚水,不能再哭了,再哭就被彆人當成傻子了。
很快,夥計送上來麻辣燙,八寶粥和一些烤羊肉串。
赫連璋看了看自己這桌,再轉頭看了看井天賜那邊,“唐綰妝,同樣是你店裡的客人,你怎麼區彆對待?本皇子也想吃烤小龍蝦和烤魷魚。”
唐綰妝淡淡地看了一眼戴了麵具的井天賜,語氣溫和,“二皇子,這樣並不算區彆對待,那位公子是我妹妹唐綰雪的好朋友,你和我們姐妹又不熟,所享受的自然是普通客人的待遇。”
能把區彆對待說得如此委婉清新的,非唐綰妝莫屬,赫連曄和玉重樓都忍不住唇角一彎。
若是放在平時,赫連璋揣著銀票,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偏偏今天沒帶一個銅板兒,赫連璋又饞的不行,他隻能賣弄一下口舌之利,“唐綰妝,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已經很熟了。”
唐綰雪不甘心,仍然對赫連璋抱有僥幸之心,尋思著與赫連璋相處一段時間後,赫連璋便會懂得她比唐清馨好。
所以唐綰雪想在赫連璋這裡刷一波好感,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