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女神獨美(2 / 2)

穿書炮灰贏麻了 桂夢 3539 字 7個月前

“妝娘!”赫連曄在唐綰妝的耳鬢間微喘,聲線愈發啞沉,“嬌嬌,你怨我有所保留,我哪裡是留給誰?你懷著身孕,我怕弄傷你,怕你動了胎氣,你可知我忍得有多痛?”

那晚,在翠煙樓的三樓,赫連曄一夜傾歡,自是無比了然全力以赴有多爽快,那時有多爽快,食髓知味的他,現在便有多痛。

唐綰妝沒有察覺什麼異樣,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尋歡作樂,儼然把赫連曄當做了丈夫的平替。

一緩過來氣,唐綰妝一雙手就不老實起來,在赫連曄的身上遊走,想摸哪兒就摸哪兒,聽著赫連曄這樣抱怨,她摸到了某處,自然而然地取悅著。

“赫連曄,有句老話說寧信豬上樹,也不能信男人的嘴,你覺得我會信你?衛禦醫都說過了,我身體底子好,再配著安胎湯,我們行歡沒什麼問題,你自己偏要吃苦頭彆賴我頭上!”

赫連曄眼睫微垂,鳳目深處流淌過星河燦爛,一點也不痛了,剛才唐綰妝一開始心疼他就不痛了。

“吃苦頭我也甘之如飴。”赫連曄說著,薄唇在唐綰妝的耳鬢間流連輾轉,解釋似的,“你說的兩次,我就讓你好好舒服兩次便是。”

溫熱的氣息撲灑在耳鬢間,赫連曄這溫柔的解釋落在耳中,唐綰妝已然身子發軟,腦子裡唯有一念,享受,好好享受赫連曄這乾淨的愛,其他的都是浮雲。

“赫連曄,你可是我栽的樹,終於輪到我乘涼了。”唐綰妝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純多媚,猶似危崖雪蓮棲落於赫連曄的掌心裡。

赫連曄吻起,他對唐綰妝的身子了若指掌,與其說唐綰妝享受他的寵愛,不如說他更享受那種完全掌控唐綰妝的成就感。

唐綰妝如花盛放堪折,偏偏赫連曄不折,偏偏赫連曄縱她在枝上蹁躚如舞,每一個絕豔的舞姿都是他的傑作,每一聲純媚入骨的嬌啼都是他的蓄意而為。

煙香嫋嫋漫出紗窗,絕豔女子的聲聲嬌啼一次次拔高,拖長,末了,桃花微雨紛紛。

赫連曄始終是單膝跪著的姿勢,他一雙深邃鳳目裡蓄著濃烈如熾的情愫,看著唐綰妝身下散落著不少撒金紙,有些變了樣。

“正大光明”四個字微微濡濕,猶似他初寫時墨跡未乾的模樣。

赫連曄伸手撿了最為濡濕的一張,凝眸看了看,俊顏染笑,薄唇吻了吻,不偏不倚,每個字都吻一下,雨露均沾的既視感。

“妝娘,你說說,這四個字,何解?”赫連曄笑看著幾近化為一方水的人兒。

“正大光明,何解?容易呀,正妃的正,大老婆的大,白月光的光,自知之明的明,有些自知之明的都曉得,正妃啊,大老婆啊,都爭不過白月光,所以我們都是成年人,自己對自己負責,安享國泰民安。”

唐綰妝了然,她與赫連曄之間隔著無法逾越的天塹,享受就享受了,負責什麼的純屬自尋煩惱,庸人自擾。

這幾天,赫連曄過著有家室的小日子,每天都是甜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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