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站在那裡,遺世獨立,自成一體。
分明動作和緩,語氣平靜,卻帶著危壓。
“誒,彆彆,有的商量。”
來不及思考,錢導趕緊製止,生怕自己晚了一步。
“今日是第一次,這些食物便不收錢,這項規則從中午開始。”
標有價格的牌子被導演迅速的撤掉了。
【還挺慫】
【有本事剛到底啊!我到要看鬱瑾會不會投訴,這屬於自斷飯碗了,這事兒一出今後還有那個劇組感要她。】
【這導演真不是個男人,有本事咱就剛。】
【鬱瑾還挺有個性的,不像是那種隻會炒作的人啊!】
這條評論很快被淹沒在拱火的言論中。
直到所有嘉賓坐下來用餐,錢導才如釋重負,那一刻,他相信鬱瑾是真的會將電話撥出去的,即便後續理清所有利益關係,從理性角度去思考,正常人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兒。
可他覺得鬱瑾與一般的普通人可不一樣。
吃了早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也快到了。
說是來探險的,目前險沒有探到,倒是還差點兒欠賬。
這一路上上下下,一會兒客廳,一會兒廚房,一會兒花園裡,就連鬱瑾進入房間,夏溪然也一直跟著,若不是男女有彆,夏溪然估計纏的更加厲害。
鬱瑾打開房門,便看見夏溪然蹲在地上,畫著圈兒,可憐巴巴的模樣。
“彆跟著我!”
老宅內,為了下一頓,嘉賓已經出去尋找賺錢的方法。
隻餘下鬱瑾與夏溪然二人。
“鬱姐姐,我碰見鬼了!”
直到現在他依舊驚魂未定,好在有鬱瑾在,他稍微鎮定些,可心中惴惴,依舊壓著一股氣。
臉上的妝淡了些,比剛才更加的萎靡不振,眼角青紫恍若有人揍了他一拳。
耷拉著腦袋,精神恍惚,隻有在看見鬱瑾的那一刻才好些。
他以為隻是僥幸,偶然的壞運氣。
鬱瑾點頭,端起杯子,淺淺的喝了口水,視線下移,望著夏溪然大腿的位置。
“喔!”
與她有何關係嗎?
這鬼又不是她招來的。
淡漠不帶一絲感情,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直接上了樓。
【鬼?夏夏在說什麼鬼話?】
【他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或者吸了?】
【你們仔細看,他還特意上了粉,就好像在掩飾著什麼。】
【鬱瑾也太冷漠了吧!】
【確實,不管真假,至少也該該安慰下,畢竟夏夏對她不錯,還特意給她提行李箱。】
【建議警方出手,絕對吸了!】
【鬱瑾真的太無情了。】
沒有義務必須要她出手,她也確實是個冷情的性子,夏溪然與她而言不過是比平常人多見過幾麵。
上次出手也不過是因為他幫了她。
還個人情而已。
夏溪然抓住她的袖口,在房門即將關閉那一刻,“鬱姐姐,你能不能幫我。”
“不能。”
她視線盯著夏溪然的手,已然染上幾分惱怒。
“放手。”
“大佬,求你幫幫然然吧,我求你了。”
何玲抓住她的另一隻袖口,輕微的搖晃著,“求求了,隻要你答應幫他,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她沉默的拉開袖子,態度堅定,不想與他們多說,轉身同時,腿部的重量,讓她停滯腳步。
“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