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初本來也是一道迎出來的,但看到這位二嬸打量她的視線,又聽她那句話,立馬就明白了幾分。
親戚嘛,好就好,不好就是用來懟的。
不過這是在陸家,初次見他父母,總得留下個溫婉的好印象。
她笑盈盈答道:“不正經不正經。二嬸,我剛離婚,帶兩娃。”
二嬸聽了神色立馬變了:“離婚了?還有倆崽子??”
“對,體質不好,專克親戚。”
“……”
二嬸拉下臉,又覺得跟棠初打嘴仗占不到上風,轉向陸硯書道:“那這樣的話,你以後負擔有點重啊。”
陸硯書淡淡笑了笑:“沒關係,反正其中一個是我的。”
“……”
棠初在一旁看著他溫良恭謙的模樣,咧咧嘴,這才是真正的麵白心黑啊。
二嬸臉色有些僵硬,看不懂這女人是給陸硯書下了什麼迷魂藥。這都是什麼混亂的關係?
陸母正好捧著一盤水果從廚房出來,招呼二嬸去沙發上坐。
陸硯書兩人不再陪同,走開了。
陸母跟二嬸拉著家常。
二嬸將剛才聽到的話複述了一遍,拉著陸母的胳膊極力勸她不要同意讓離過婚的女人過門,兒子條件這麼好,為什麼要這個這麼個條件的。
陸母笑笑,告訴她:“阿硯說,那姑娘是他老板的千金。”
二嬸呆住。
老板?那個給得起年薪百萬的大老板?
她怔怔地轉頭,再次朝棠初的方向看去。
原來是位大小姐,竟然比陸硯書還有錢!
此時的兩人正在廚房裡,站在菜板前處理幾條鯽魚。
棠初笨手笨腳,噗呲一下抓滑了,鯽魚落到地上。
看起來確實沒做過這種事,仍在儘力去幫忙。
有一種,大小姐啥也不會但大小姐愛你的感覺。
棠初在陸家呆了幾天,每天跟著陸硯書在這個小鎮上閒逛。
她沒有來過這座北方小城,一切都很新奇。
陸硯書毫不避諱地在街上跟她手牽手,看到以前的同學或朋友會很自然地介紹她,這是他女朋友。
晚上就在他家住,分開兩間房。
陸硯書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兒子沒明說,也猜到了半分。
一開始介紹棠初的時候,陸硯書隻說是自己公司的同事。
但真的隻是同事的話,怎麼會帶到家裡來?
自家兒子從來不是這樣不知分寸的人。
因此,陸硯書父母是將棠初當成女朋友來招待的。
一天傍晚,吃了晚飯,陸家夫婦出去遛彎見親戚去了。
棠初洗了個澡,出來看到陸硯書坐在他臥室的書桌邊,對著電腦忙碌著什麼。
“你連休假都還要工作啊?”她皺了下眉,走過去,看到屏幕上麵一串數據。
“有個問題,幫實驗室的人看看。”
陸硯書示意她過來一些,離暖氣片近一點。
棠初順勢坐在了他旁邊的床上,傾身將下巴枕到他的肩頭。
她身上是那股一貫的香味,呼吸在他的耳廓吹動,有種莫名的撩撥感。
漸漸的,陸硯書握著鼠標的手指遲緩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排除腦海裡的雜念。
又繼續全神貫注投入到數據處理中。
忽然,背後有一股溫熱又柔軟的重量。
棠初一把撲到他背上,雙手環著他,貼著耳邊問道:“那你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