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一位玩家(2 / 2)

關於大哥的私事絕不多問,也絕不多透露,伏特加能在琴酒身邊待那麼多年也不是沒有緣由的。

“我一開始的確是在行動組,不過波本你應該也看出來了,我身體不太好。行動組那邊乾得太累,又不缺人,正巧我在機械這方麵還有些天賦,所以幾年前便去了裝備組。”

之前點的酒被擺上了桌麵,西海晴鬥隨意拈了一杯轉著玩,輕巧地回答了他的疑問:“認識我的人並不算很多,又恰巧我前幾年一直在歐洲分部那邊,還有大概就是因為我長得與現在行動組那邊的不太像?所以現在組織內有些不怎麼認識我的人都會覺得,我之前在行動組待過不過是謠傳而已。”

伏特加:原來組織裡的那些流言都是真的。

降穀零微怔,抿了抿唇:“就是這樣?”

他怎麼覺得君度這話說得和沒說也沒什麼區彆呢?這些資料,隨便在組織裡多問幾個人都能得出這樣的結論。

西海晴鬥眼睛一彎:“因為事實就是這麼簡單。怎麼樣,這樣的答案有能解答你的疑惑,滿足你的好奇心麼?”

眨了下眼睛,降穀零露出了和他同款的微笑:“當然。”

——不對,事情肯定不止是這樣……君度肯定還隱瞞了些什麼。就比如他的琴酒的關係,看上去就絕對不止是之前的普通同事而已。

隻可惜君度的說辭滴水不漏,他也找不到什麼漏洞,看來這方麵還是要找其他人作為突破口。

西海晴鬥親切友好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如果對我還有什麼好奇的地方,波本你隨時都可以來直接問我,不需要那麼迂回……其實我還蠻喜歡你的。”

西海晴鬥的語氣極為真誠,畢竟他前世可是看過原著還有各大劇場版的人,對他的真實身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過降穀零看上去倒是完全沒信,臉上的笑在西海晴鬥眼裡怎麼看怎麼假。

“我知道了。”降穀零笑容燦爛。

雖然兩個人都沒提,但是他心裡知道,君度這是在警告他之前在君度身上放了竊聽器的事情。

鬆田,和真,hiro,還有他……事有巧合,但是能巧合到這種程度他是不怎麼相信的。

他不知道君度是否有猜到他們的身份,但他絕不敢拿這件事來賭。

***

紅發藍眼,麵容頹廢、一臉胡子拉碴的高個男人穿著身普通的黑色西裝,如同每一個普通的客人一樣,疲憊地推開了酒吧的大門。

用那雙看上去充滿倦怠的眼睛掃了幾圈店內的各個位置,他很快地將目光移到了一個看上去不起眼的角落。

那裡坐下了三個男人,其中兩個身穿黑衣半側背對著他,背影一胖一瘦,一短發一長發;兩人旁邊則是個黑膚金發的短發男人。

男人低頭摘下頭上的帽子,慢悠悠的走了過去,順勢把它搭在了桌子上,向另一個長發男人搭話。

“琴酒,這次你怎麼還親自過——”來了。

話還沒說完,長發的男人便轉過了頭,露出一張蒼白昳麗的麵孔,幽幽地無聲看著他。

“啊哈哈,原來是君度啊。”深紅發的男人尷尬地笑了兩聲,將手挪開,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大阪腔:“抱歉,剛剛眼花,一個不小心就把你看成琴酒了。”

西海晴鬥沒說話,坐在他旁邊的降穀零卻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兩下,不確定地問:“這就是帕賽托?”

被他打量的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點頭應聲,而後同樣疑惑地看向他:“我是。你是……波本吧?”

降穀零點頭,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圈,“易容?”

除了貝爾摩德之外,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易容水平這麼高超的男人……就算在帕賽托剛剛走過來之前,他都還以為他真的隻是一名普通的疲憊上班族。

西海晴鬥看了他一眼,“你這身打扮又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為什麼,總給他一股莫名其妙的既視感……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沒從腦海裡想出來到底是什麼。

“剛剛下班,稍微借了點我認識的一個小朋友的模樣。”帕賽托拿起桌子上的一杯阿瑪羅尼一口悶完,然後喟歎:“果然我還是喜歡阿瑪羅尼的味道。”

西海晴鬥無語:“現在你的眼神倒是突然好起來了。”

“剛剛都怪這燈太晃眼了,而且組織裡也沒幾個留長發的。”

帕賽托訕笑,又忍不住為自己反駁,“而且連伏特加都在這裡,你又是跟琴酒一樣的一身黑,我認錯也是情有可原。”

伏特加納悶的看了他一眼:認錯人和他在這裡又有什麼關係?

說得好,可他是不是忘了組織的成員本來就全都是一身黑?

西海晴鬥懶得就這個話題再討論下去,將目光轉向了降穀零,說:“之後在橫濱這邊的信息,有什麼事你就直接問帕賽托。”

“等等。”帕賽托放下手上空了的酒杯,表情有些微妙:“君度,你這次找我不是因為組織要讓我回去了麼?”

西海晴鬥一臉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

“……”帕賽托手拍了下桌子,壓低了聲音,語氣和神情都變得悲憤不已:“那你聯絡我是什麼意思?君度,不說橫濱,我潛入港口黑手黨都已經快三年了啊?三年!你知道我這三年都是怎麼過的嗎!?

我到底什麼時候能離開這個鬼地方,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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