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媒婆走後瑤光將她敕封鄉君時一道賜下來的令牌交給夏荷,“你拿著這令牌跑一趟府衙,問問陳知府知不知道他這舅兄借著他的名義在外麵胡作非為。”
夏荷疑惑的看了一眼瑤光,最終還是拿著令牌出去了。
瑤光知道讓夏荷上門去並不會得到什麼結果,隻是她作為鄉君斷然不可能讓一個商人欺負了去,這是她放入尊嚴更是對外擺出來的態度,也是讓陳致遠有所忌憚,從而在某種程度上約束王權。
事實也確實如瑤光所料,在夏荷帶著令牌去府衙見陳致遠,告知他王府媒婆上門的事情,陳致遠表麵擺出一副我不知情但很自責的模樣,心裡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夏荷看敲打的也差不多了便提出告辭。
陳致遠將人送到門口,待夏荷離去之後原本賠罪認錯的嘴臉瞬間變的陰沉。
他對著身邊的仆從說道,“去跟舅老爺說一聲,以後不要上門去打擾金老板了。”
他本以為瑤光隻是一介商戶所以放任舅兄針對瑤光,沒想到這瑤光竟然還是個鄉君,那京城之人為何不提前與他說明。
要不是金瑤光今天主動亮明身份他怕是還會放任舅兄刁難瑤光。
這金瑤光雖然品階不高可到底還是皇帝親封的鄉君,要是在江南地界出了事情他作為當地知府怕是也要被牽連,尤其現在還是敏感時期,皇帝還秘密派人暗訪江南府,要是被那暗訪之人抓住錯處,他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陳致遠既惱怒舅兄給他找事情又惱怒京城那人隱瞞了瑤光是鄉君的消息。
王家聽了媒婆添油加醋的話王權心中像是有火燒一般難受恨不得立馬就去金家找金瑤光的那麻煩。
當然他不光是這麼想的也是打算這麼做的。
正當他召集看家護衛氣勢洶洶的要去永安巷找瑤光麻煩的時候陳致遠的貼身仆從便匆匆而來。
那人在王權耳邊說了幾句,原本正蓄勢待發的王權隻能憋屈的叫停,拋下一群家丁直奔陳致遠府上。
“妹夫,那金瑤光如此辱我,你叫我怎麼能忍下這口氣。”王權在江南府霸道慣了,加上有陳致遠這個妹夫給他撐腰他已經許久沒有遇到過有人膽敢違抗他的情況了。
“你之前不是還支持我將金瑤光的財產據為己有,怎的突然反悔了?”
王權可知道自己這位妹夫彆看表麵人模狗樣的實際上卻是個不見兔腿不撒鷹的主。
“金瑤光不是你能得罪的主。”陳致遠知道自己這位舅兄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他怕王權知道瑤光是鄉君之後再想出什麼損招來連累自己。
“我得罪不起,這不是還有妹夫你嗎,你可是江南府的知府,這天高皇帝遠的,你就是這裡的土皇帝,還怕金瑤光不成。”
“你閉嘴。”陳致遠厲聲喝止,他真沒想到自己這個大舅哥膽子這麼大,當著麵就敢說他是江南府的土皇帝是真不怕隔牆有耳啊,明明前幾天才發生那種事情,他是一點不忌諱。
王權訕訕閉嘴,想到陳致遠不讓自己打金瑤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