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無上神庭(已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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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神庭。

日頭初升,餘暉繞梁,下了一整夜的雪覆白了房頂的琉璃瓦,廊下宮娥蓮步走,時有微涼飄雪覆麵,腳步卻匆匆未停歇,向那座最為巍峨的瓊頂玉座的偏殿而去。

檀木為梁,碧玉為階,珍珠製成的簾幕隨著窗隙的微風晃動著,床榻之上的美人睜開雙眼,引得殿內新調來服侍的宮娥春鳶呼吸一窒,竟看呆了去。

直到與那雙瀲灩的琥珀色眼瞳對上,春鳶回過神來驚恐的跪在地上。

在神庭之內直視貴人眼眸是大不敬,也是宮規忌諱、若因此惹得這些尊貴的上位者動了怒,拖出去杖斃也是有可能的。

春鳶跪在地麵上的膝蓋有些發軟,隻盼這新入宮的貴人能是個好脾氣的主兒。

今時月揉了揉微微發脹的額側,周遭陌生的環境令她目光有一瞬的茫然,昨夜的記憶回籠,今時月手指的動作停頓下來、

她昨夜戰馬之上她吻過那人後,那人耳根紅到發紫,卻依舊神色淡淡說了句“想來是誤會了。”而後她便失去了意識。

今時月勾了下唇角,她心中當然清楚他所說的“取悅男人”另有含義。

她就是故意誤會了他的意思。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道陰沉沙啞的聲音:“帝主詔意,請貴女接旨。”

今時月赤著足走到地麵,房門打開,身著絳紫色內侍官服的青年走了進來,叩伏在地麵上的春鳶見到那紫色的衣擺,身子竟開始不住的發抖:“參見總司監大人。”

程禮陰鷙的目光在今時月潔白光滑的玉足上停頓一瞬,而後低垂下眸子恭敬的說道:“經查實,貴女乃先王上遺留民間之血脈,今日起賜封號為純安公主。”他說完,停頓一瞬,繼續念道:

“吾神都王朝與皓月國修好多年,純安公主和善淑慧,德才兼備、為延續兩國之情誼,故命純安公主與皓月國三子聯姻,不得有誤。”

程禮身後的一眾垂著頭的宮娥內侍露出同情之色。

純安公主當真是可憐,流落民間這麼些年不知受了多少苦楚,剛剛被尋回又要被派去與敵國和親,真真是令人不忍。

程禮對身後擺了擺手,一眾宮人散去,隻剩春鳶還留在殿內,叩伏在地麵上的頭始終未敢抬起。

今時月看向她不知所以,春鳶肩膀一顫戰戰兢兢的說道:“殿下恕罪,奴婢方才不該直視於您,奴婢犯了忌諱,請殿下責罰。”

今時月還未開口,程禮陰沉嘶啞的聲音響起,冷漠又惡毒:

“既是犯了宮規忌諱,出去自請杖斃便是。”

今時月她扶起春鳶,看向程禮皺起眉:“她既是我的宮侍便由不得旁人置喙,總司監大人,您說是嗎?”

程禮弓腰頜首:“是奴逾矩了。”

今時月看向春鳶:“我不在意這些繁瑣宮規,你先出去吧,不必領罰。”

待房門關上後,今時月看向程禮:“司監大人揮退下人,可是帝主還有什麼吩咐。”

今時月不喜這人的目光,如角落裡陰森的毒蛇一般,好似下一刻,這陰冷的毒蛇便會在你的致命處咬上一口。

程禮扯了下唇角,皮笑肉不笑的道:“的確有事。”

說著,他從腰間拽下一個錦囊,從錦囊中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貴女到底是個什麼身份想來自己清醒,既要聯姻,貴人還是聽話一些才好。”

他將那藥丸湊到今時月嘴邊,點漆一般的眸子直直的看著今時月。

今時月瞪向他,如貓兒般的琥珀瞳卻毫無威懾力。

“總司監大人不是說犯了宮規的要杖斃嗎?怎麼敢這樣直視本宮。”

程禮勾起唇角:“殿下方才也說了,不在意宮規。”

他手中拿著的藥丸又向今時月逼近一分,眼中陰狠的威懾之意明了。

今時月張開唇,卻沒有對著藥丸方向,雪白的貝齒一口咬在那絳紫色的衣袖之上,直到嘗出血腥味才鬆開。

“嘶。”程禮表情猙獰一瞬。

他目光冷了下去,扣住今時月的脖頸一把將藥丸塞進她口中,收回手時食指處的玄戒將今時月的唇肉刮出一道血絲。

今時月捂住唇,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淚珠大顆大顆的向下落。

程禮蜷縮下指尖,而後垂下眼眸恭敬的彎腰:“奴有罪,回去後自去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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