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
靳顧一感覺到女生扣著他脖子的力道變大了,奈何沒有任何作用,他隻得懶洋洋向後一靠,溫瑰的身子也帶著撲在他懷裡。
他低頭,就能看到女生衣領下方白色的文胸邊,一側肩膀的肩帶也在這時露了出來,鎖骨凹出來,軟軟的胸脯貼在他胸肌上。
他不動聲色的替她勾上了肩帶。
這一動作很輕,但男生冰涼的指腹滑過溫瑰的肩膀,她下意識的縮了下肩膀,又扭了下身子。
絲毫沒有顧慮靳顧一的感受。
操。
真他媽要命。
靳顧一下腹火熱,他昂了昂頭,喉結一滾,在心裡哎了一聲,“不可以不喝嗎?”
這種時候,麵對一個性情大變的酒鬼,他隻能采取迂回戰術了。
根本拗不過她。
溫瑰也搶累了,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她的手纏著靳顧一的手臂,和男人勁實有肌的手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嗯,我,我剛才輸了,輸了就得喝。”
“輸什麼輸,你會劃拳嗎?”靳顧一氣不打一處來,想不到這姑娘還他媽挺講原則。
他的視線往下滑了滑,溫瑰細頸後方泛著粉調,從裡麵透出來的紅,顯然是喝了不少。
溫瑰嗯了一會兒,慢慢說,“嗯,是南哥教我的。”
靳顧一冷嗬一聲,一字一頓,“常、州、南,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病?教一個小姑娘劃拳?!”
虧你想得出來?!
“哎哎哎!!!等等等,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彆激動彆激動!”見靳顧一要過來算賬,常州南趕緊踉蹌著身子往後躲了躲,他指著齊錚和言凡,“劃拳是我教的沒錯,但一直贏溫瑰的是這倆貨!我可是一直在輸呢!”
他喝的都快吐了。
此話一出的後果就是,包括常州南在內,所有人都通通被罵了一通,所有人要給溫瑰當仆人兩個月,拒絕就去死。
靳顧一會替你準備好棺材,ins風的。
吃完,玩完,散夥,所有人被罵了之後都清醒了不少,唯獨溫瑰還纏著靳顧一的腰要酒喝,兩眼迷離。
大家是大氣都不敢喘。
見著周圍圍了一堆實在心煩,溫瑰也透不了氣,臉頰悶紅,身子也使不上力氣,靳顧一把人摟著才堪堪能站得住腳。
靳顧一把人通通趕走,“愛喝酒,行,明天晚上我請客,喝不到胃出血都彆想走。”
“是是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明天我們絕對不遲到!!!”男生們一溜煙跑走了,不帶走一片塵土。
溫瑰臉蛋靠貼在靳顧一的懷裡,熱熱的,她動了下唇,一直哼哼著要酒喝,她好像很喜歡這個姿勢。
側著摟住靳顧一的勁瘦腰身,貼的緊緊的。
然後臉蛋左蹭又蹭,把瑰色的口紅沾到他的衣服上,時不時開心的哼哼笑,閉著眼睛,好像在享受著什麼。
靳顧一是想推都推不得,推了這姑娘立馬就能倒地,而且他稍微表現出一點推開的意圖,溫瑰就會摟的更緊,生怕他跑了。
“你好香啊。”
女生在自己懷裡哼唧著,一臉笑容。
是柑橘味。
該說對他過於信任嗎。
靳顧一不知道這時候該哭還是該笑,“你說我香?哪裡香?”
反正是動不了人的。
動了,他就是趁人之危的禽獸,能被常州南的吐沫星子給淹死。
“哪裡都香。”溫瑰露出貝齒,幸福的笑,“是柑橘味。”
靳顧一滿意的嗯了一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