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夢期說:“我知道仁福街有一間診所,那兒的義體醫生是我信得過的人。他技術精湛,也許能修好你的外骨骼。”
…
他們打車返回仁福街,從樓房背麵的室外疏散樓梯上到二樓的診所。診所依舊冷清。
花夢期說:“魏醫生,勞煩你幫我看看他的外骨骼,能不能修複?”
“外骨骼的事不著急。”姬森磐說,“醫生,我現在更需要抑製劑。”
魏醫生掃了花夢期一眼,把她看得有點發毛。
“跟我來。”魏醫生對姬森磐說。
花夢期也想跟著進診室,被魏醫生製止:“你呆在外麵。”
“啊?可是他需要人扶著才能走……”
花夢期話音剛落,就聽見姬森磐輕咳一聲:“其實我現在自己可以,你放開我吧。”
“你自己真的可以?”花夢期半信半疑道,“剛才在車上……”
姬森磐打斷道:“沒問題。”
魏醫生警告似的瞥了花夢期一眼:“差不多行了啊。”
花夢期看著緊閉的房門一臉茫然,老天奶,她根本什麼也沒乾好不好?
坐在出租車的後排時,姬森磐三番兩次身體重心往花夢期身上偏移,差點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如果不是他臉色真的差,花夢期幾乎以為他是故意的了。
姬森磐解釋自己是真的不太舒服,再加上有點暈車,所以花夢期才同意讓他倚著她的肩膀休息。
下車和姬森磐同行時,花夢期為了防止他平地摔,或者在樓梯上跌落,不得不牢牢攬住他。
花夢期不懂,自己明明是助人為樂,怎麼在魏醫生看來她反而好像變成一個占人便宜的變態了?
冤枉啊,她真的是正人淑女。
…
花夢期下樓進入“大風車吱溜轉”酒吧,酒保亞瑟正在用抹布擦拭台子,彼得還坐在吧台前,背對著花夢期。
花夢期坐到彼得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艾薩克呢?”
彼得被嚇了一跳,扭頭看見是她,鬆了一口氣回答道:“艾薩克回家了。”
他見花夢期的目光停留在酒水單子上,忙說:“戚姐,你想喝點什麼嗎?記我賬上,隻要彆點太貴的就行,我還欠魏醫生的錢呢!”
花夢期瞥了彼得一眼,找了個借口搪塞道:“魏醫生讓我近段時間最好不要喝酒,我要遵循醫囑。”
酒吧有一台公共電視機正在直播著警匪對峙的現場畫麵,大部分客人都正在討論這件綁架案。
“給我看困了,這都幾點了,他們還沒談攏嗎?”
“要我說直接全突突得了,幫派和皇室沒一個好東西。死了也不冤。”
“打住,酒可以亂喝,話不能亂說。小心你明天‘背後中槍排除他殺’啊。哈哈哈哈!”
“兄弟,你說的有理。為我的莽撞自罰一杯,乾了!咕嚕咕嚕……”
“這些人什麼來頭啊,敢炸伊曼諾尼的樓,還綁架皇室成員。這是活膩歪了,想玩‘九族消消樂’嗎?”
“好像是個新成立的幫派,叫‘貝果幫’,網上還有他們重金招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