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腹微涼。
上回他至多徘徊在外沿,可這一回他直接多了。
惹得白棠發出一聲低嗬,“關聞西!”
她模模糊糊,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
他一手撐在她的耳邊,親了親她的眼瞼,“我儘職儘責,你好好學習。”
這時候他話特彆多,所見所觸,一一告之,浮想聯翩。
“西廂記裡有句,‘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折,露清牡丹開。’你給我解釋一下?”男人呼吸微沉,低頭埋在她的脖頸上。
細細密密地吻著。
她輕蹙眉頭,柳腰停擺。
一口一口地咬著,他低啞地說,“挺饞?”
白棠紅著臉,“彆再往裡了。”
他低低地笑了,“可你咬著不放呀。”
輕柔的控訴撞入耳裡,輕咬著唇,以防止漏了息。
胸坎最高處,隔著布片,突然被用力地咬了一口。
水眸裡的旖旎一下子被擊潰,一股水汽充盈著眼眶,“關聞西,好疼!”
“下次再玩玩具,咬死你,知道嗎?”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被他平靜下的洶湧驚得戰栗,“我真的沒玩。”
“小玩具沒有,其他的呢?”他追問,“手指?”
“沒有!”
他輕笑一聲,對著她的耳朵吹氣,“是嗎?哥哥檢查看看。”
她以前喊他是真拿他當哥哥,可他自稱哥哥的時候,顯然是在逗她。
可眼下這種生死時刻,總覺得危險即將來臨,白棠忐忑不安地看向他。
躺在沙發上,懸在上方的關聞西動了,她趕緊也坐了起來,想站起來的時候,膝蓋卻被摁住了。
關聞西蹲在她的腿邊。
被他看光了。
白棠看了一眼,心慌地拿起一旁的抱枕摁在膝蓋上,試圖遮掩。
但當關聞西要做什麼事時,她無論如何也阻止不了。
抱枕被他丟在了一旁,粉色純棉拉架布片順著腿往下滑至腳踝。
她手足無措地想逃,可這……怎麼從他的手中逃開。
“關聞西,關、關燈!”她的臉似火一樣燃起來了。
“為什麼要關燈,很漂亮,很驚喜。”他低聲。
她快要瘋了,還想說什麼,就見他突然往前。
多了顆腦袋。
他烏發濃密,她冷皮白晳,一黑一白,視覺衝擊。
後知後覺。
她差點尖叫,“關聞西,你……乾什麼!你……”
刹那間,一股電流滑過四肢百骸,
她腦袋一空,小手輕輕抓住身下的沙發,驚魂未定地喘。
拂過鼻尖,他試探性地嘗了一下。
沾了露水,一顫一顫。
囂張和霸道。
□□和輕咬。
耳尖紅透了。
他身上那件襯衫被她抓得亂七八糟。
突然,她的腳一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