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的時候還不覺得,除了同名同姓讓她看不下去之外,本就是BE,所以主角也不用太過完美,要不然還BE個冒險,相親相愛的HE結局最好了。
可當她進入這本書裡之後,卻完全不知道要怎麼樣配合演出了。
她沒談過戀愛,所以不大喜歡那種甜甜的文,偏找虐文看,原文當中僅有的幾個原身和長公主的相處畫麵,都是XX畫麵。
也沒什麼,誰不喜歡澀澀呢?
而且在小綠的打擊之下,也沒有太多的描寫,都是是兩人虐心對話罷了,原身想要羞辱長公主,長公主冷漠的性子不為所動。
整日就在房間裡麵靜坐,或者在小院子裡跟知渺養魚種花,從未主動找過原身。
而原文中就有那麼一次,嘉靖候是以這個為由,過去騷擾長公主。
更是用了下作手段,逼迫長公主就範。
畢竟兩人後來連孩子都生了,這樣的事情自然避免不了。
不過現在由她來掌控這身體,決不能讓此事發生了。
江肆看完平疆王的光榮曆史之後,又回到榻上,翻來覆去的想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發生的。
可她草草掃過去,壓根就想不起來。
越想,她越覺得犯愁。
不是犯愁該如何以嘉靖候的身份生活,反正這裡是她老大,慢慢的改變過來,潛移默化這些熟悉嘉靖候的人就行。
她愁的,是這個世界該死的ABO設定。
原身的身份是乾元,長公主慕挽辭的身份是坤澤,隻有這樣身份的兩個人才能壓製對方的信香,而且若是到了一定的年齡還沒有合適的乾元或者是坤澤,設定就會讓他們痛不欲生。
也就是說,就算不和長公主在一起,她也是一定要找個坤澤來度過該死的雨露期!
也不知道,有沒有神丹妙藥能改變這一切。
原身的年齡現在應該是二十二歲,距離期限還有三年,那麼…長公主多大年紀來著?
她記得是比原身大的,大幾歲記不得了。
………
江肆最後在榻上睡著了,她的吩咐有效,從昨晚到清晨一直都沒有人打擾她。
睡得不錯,所以江肆心情好算不錯,可睜開眼又看了那檀木雕刻的桌椅,木雕屏風之後,好心情被破壞掉了一半。
另一半則是因為想起了昨夜的夢。
混亂又理不清的夢境讓她頭疼,揉了幾下額頭之後,她又側身趟回了榻上。
隻是剛躺下,門就被敲響了。
還沒等她開口,不知是哪個婢女站在門外怯懦的開口:“侯爺…”
如此的聲音讓江肆有些不自在,沒有故作不耐,而是好聲好氣的問:“有什麼事?”問完她聽到回話:“侯爺,奴婢們來服侍您更衣。”
這聲音跟剛剛有些不大一樣,聽起來有些故作嬌柔。
膩膩歪歪的。
江肆沒有被人服侍的習慣,也不想自己剛剛睡醒的樣子被人瞧了去,開口想要拒絕。
卻見門從外門被打開。
來的是兩位婢女,一位看得出年紀很小,打扮嬌嫩,另一位則成熟許多。
穿的衣裳也不大相同,年紀小的那位穿的是素色的交領襦裙,而另一位則是淺紅色對開襟款式,上衣極短遠看著全是抹胸…
她猜測剛才那膩膩歪歪的聲音就是年齡偏上的這位發出來的。
妝容還挺精致的,沒安什麼好心思。
反倒是另一位,規規矩矩的端著水盆,頭也一直低著。
江肆開口想讓她們把東西放下,她自己來,去一抬頭就看到了蘇洵站在門口,有事要說。
她抬手喊人,蘇洵卻沒先進來,反倒是視線在兩位婢女身上轉動了兩下,拱手道:“本也不是什麼要緊事,屬下不打擾侯爺,晚些再過來斌稟告。”
蘇洵確實有眼色,但現在並不需要,而且這樣的一幕也讓江肆更糟心。
在心裡堅定的想著原身太不自重!
然後開口喊住蘇洵:“有什麼事先稟告。”
門前站著的那位年長婢女一直跟她擠眉弄眼,故作嬌羞的,她承受不了,所以不能放過蘇洵這個救星。
頭沒梳臉沒洗,她也還穿著昨天的喜服,於是讓蘇洵進來之後,她吩咐年紀小的婢女把東西放下,去給她找幾件便服過來。
另一位則是一直沒搭理。
選了一件棗紅色圓領袍,江肆又立馬被她圍住,蘇洵在一旁麵露笑意的看著。
江肆不喜,麵露不悅,把人給攆走了,笨手笨腳的把衣裳穿好,才又看蘇洵。
她還在笑,見江肆繃著臉才收斂了一些。
問她:“權芳和桑枝,趕出府還是打發給將士們?”
“什麼?”江肆不知道她說的是誰,於是發問,蘇洵指了一下已經走遠的兩位婢女說道:“穿素色襦裙的婢女叫桑枝,另一位叫權芳。”
“侯爺不是都不喜嗎?”
不喜歸不喜,江肆到沒想到這會兒就要把兩人給處理了,隻能先放下。
“此事以後再說,你來這麼早是為何?”
蘇洵也不在提起方才的事情,而是從懷裡掏出一封信。
“這是香凝姑娘托人送來的信,侯爺可要查看?”
怎麼又是這個香凝?
江肆當然沒有其他意思,不過也是想知道,原身到底是怎麼跟這個香凝勾結的,做沒做出什麼超越她底線之事。
蘇洵見她神色,主動把信放在了書案上,看與不看全憑她決定,之後又退後兩步躬身道:“侯爺,還有一事。”
“長公主,邀你至南院您一敘。”
“是,長公主身邊的婢女,知渺親自來找的屬下。”
江肆皺眉,想不大通。
按理說長公主對原身應該避之不及,怎麼還主動來找?
再則說,她們兩個見麵,算得上是一敘嗎?
“侯爺,去嗎?”
蘇洵見江肆久久未回答,便問上一句,江肆回神看她,做下決定:“去!”
她倒是要看看,長公主是怎麼會偏離原文軌道,想要找她‘一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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