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做的夢愣是不敢讓她再住。
反反複複的都是慕挽辭把金釵刺進腺體的那一瞬間,疼痛感逼真的很。
反正書房裡也不差哪裡去,索性她就住在這了。
隻是今夜,她想碰碰運氣。
萬一夢到一些什麼其他的呢?
說去就去,江肆拿著被褥,直接就奔向隔壁的屋子裡去了。
點上燈籠,準備美美的睡上一覺。
也正如她所想,夢境裡還是關於原身的事情。
且還是第一視角。
江肆也清楚了,省親之事還是有的,隻不過原身並沒有同意。
並且還為此,斷了長公主和知渺的口糧足足三日。
是知渺哭著求她,她才放過了長公主。
至此,長公主再也沒有提起過回上京之事。
皇上與長公主的來往書信也都被她給扣下了。
在侯府之內,這些事情自然是沒有什麼後續的。
但夢醒之後,江肆想,這些事怕是都記在了長公主的心裡,都在金釵裡麵,一起刺進了原身的腺體裡。
因為她又夢到了一次,那時的場景,因為是第一視角,就連原身的恐懼感她體會到了。
天氣本就悶熱,這一覺更是睡得心驚膽戰,江肆出了不少的汗。
看著這個房間,更是抵觸。
布局什麼的,哪哪都不喜歡!
明日要叫人重新修繕一番。
江肆連夜回到了書房,睡不著的時候想著要怎麼修繕,將來她好回去住。
書房安靜是安靜,可榻確實不如床舒服。
想完這些,已經離天亮不遠了,她沒再睡覺,而是準備洗漱出門,送彆那些將士們。
………
淩上城城門,江肆看著的下方的程璞,還有一眾騎兵。
人數不多,但氣勢卻很足。
程璞不跟著葉嬋鬼混,好好帶兵打仗還是能看的。
她站在城門之上,把軍旗交給程璞手裡,又預祝旗開得勝,程璞才帶著人馬往南邊行去。
下了城門,已經快到午時。
江肆沒想到慕挽辭也在下方,送彆著遠去的將士們。
昨日的夢讓她遍體生寒,絕對和慕挽辭的關係儘量緩和,便主動詢問:“長公主要來,怎的不與我知會一聲。”
“城門風大,吹到就不好了。”
句句關切,慕挽辭也沒法在冷著臉,扯了扯嘴角說道:“我來時不如侯爺早,無妨的。”
“他們為了越國遠赴戰場,本宮隻是送一送,又算得上什麼。”
此話真心。
慕挽辭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擔憂。
江肆撇撇嘴,其實是有些動容的,可又動容不起來。
她生活在和平年代,打仗什麼的,不是聽說就是在電視劇裡麵見到。
戰爭有多麼的殘酷她能想象的到。
她心裡也擔憂,不過沒資格置喙。
兩萬將士此去,雖不是她所願,可有她的功勞。
自然也是有長公主,以及慕氏皇族的功勞。
所以她不想多提起,當做什麼都沒看到,隨意的說道:“今日這上京怕是去不上了。”
“改明日如何?”
江肆一直盯著慕挽辭看,見她在說第一句時,慕挽辭微微皺眉。
第二句卻像是鬆了口氣。
所以,也不是巧合,非要在將士出征之日京。
而是慕挽辭單純對回京之事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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