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叫不準慕挽辭的雨露期該是什麼樣的,但卻覺得現在的情況極為可能就是。因為滿屋的雪蓮香已經濃鬱到蓋住了她的信香,慕挽辭更是難耐無比。
她們兩人的症狀完全是截然不同,江肆是信香亂竄不穩定,慕挽辭是極為容易進入到雨露期。所以對江肆影響還真的不是十分大。
反倒是心裡的衝擊過分了些,麵對這樣的慕挽辭,她的心裡像是長了一個刺,皆是她被人下藥的那一慕畫麵,
江肆行動還算自如,三兩步就走到了床前,深吸一口氣對著臉色酡紅眼神迷離的慕挽辭說:“你忍一下,我馬上就來幫你。"
慕挽辭的反應已經開始有些遲鈍,聽到江肆的聲音時抬眼睛都比平時要久。而且,那雙眼水霧氤氳。軟的不可思議。
江肆膽子大了不少,一條腿跪在了床邊,慕挽辭眼睛微眨一手伸出去直接
勾住了江肆的脖頸。
不知道是信香對慕挽辭的影響更大,還是慕挽辭膽子更大一些,江肆被勾住的時候滿腦子都在想這件事。
而落下時,她的嘴唇不經意擦到了慕挽辭的脖頸。
觸感溫軟,還引得慕挽辭嚶嚀的一聲。
聲音甜的有些發膩,完全不像是慕挽辭會發出的聲音。
江肆手撐著床,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還是慕挽辭用力的把她往下勾,讓兩人緊貼在了一起。
江肆如何反應不重要,慕挽辭隻是本能想要貼近這個人而已。她和夢中不同。
灼熱,但絕不會掠奪。
是那種讓她軟成一灘水的融化。
"江肆,若是得到本宮,你將來會如何做?"“什麼…!”
貼近耳邊的話基本不會聽錯,所以讓江肆更為驚愕,側過頭幾乎是貼著慕挽辭的臉看著她的。"你…會反嗎?"慕挽辭也盯著她看。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江肆還沒想過這個問題,隻想當個土皇帝在北境地界享榮華富貴。所以被慕挽辭這樣一問的時候,江肆有些懵,腦子一時間沒轉過來。
可下一瞬,江肆卻覺得嘴唇一軟。
她微微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下的慕挽辭。
脖頸已經被雙手勾住,前幾日被刺的後頸現在也還有微微的痛感,被這樣摩擦之後痛感更加的強烈。
而前麵…
超軟。
江肆感覺氣血有些上湧,心跳都快了不少。
詫異的眼神根本就掩飾不住,更過分的是慕挽辭又離她近了一分,唇瓣似有若無的碰著她的嘴角。
勾唇一笑時更是滿目風情。
"公主…"
"江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親昵的聲音讓江肆耳根發麻,還沒等回答,慕挽辭又問了一遍: “你會反嗎?”這一次不似剛才那般,頗有些嚴肅又認真。
江肆也冷靜了下來,低著頭仔細的看著她。
越國本就是慕家的天下,身為越國長公主的慕挽辭,竟然邀請她一個邊遠軍候造反?江肆發現,事情的走向可能還是會如此
,越國氣運將近,今日不是她,也會是旁人。甚至就連慕挽辭可能都有了這樣的心思。
她沉默時,慕挽辭盯著她看,雙手放平沒了任何動作。等想通時,江肆捏住慕挽辭的腰和肩膀,低下頭問: “長公主是想要臣反,還是自己反?”
"並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