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說了,本侯知道了。"
再說下去,江肆怕會崩潰。
這樣的事情隻有她一個人體會,那不就是說明…她會每天都想念慕挽辭?
要說這也沒什麼大錯,因為從回來開始,慕挽辭衣衫半解的樣子,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想著想著,她後頸更覺得疼了。
"你先退下吧,明日送藥時再來…""屬下以為這七日或許不必送藥了。"
江肆的奇怪舉動和問題,藍韶在看不出問題來就有問題了。微微露出領口,已經看到了她後頸的厚重的抑製膏。
“侯爺,長公主的藥引是您的信香,若是對你反向標記,相當於直接吸取信香,所以在一段時間內,長公主或許不會太需要您。"
"那我…"
“那就是您和長公主的事情了,屬下告退。”藍韶該說的說完了,躬身便離開了書房。
留下滿麵愁容的江肆,她站起身有心追著藍韶問如何解決這種問題,卻沒想到了門口的時候,卻看到了南宮嬗。
帶著她進來的是劉金,他不知道江肆心裡排斥,據實說道: “侯爺,南宮郡主遞了拜帖,又說有軍政要務與您商議…"
按規矩來,又有正當理由,江肆也無法趕她走。
書房的門大開著,江肆也沒讓劉金走遠,就守在門口。
南宮嬗又換了一身衣服,不是鎧甲也不是豔麗的衣服,而是和慕挽辭穿著十分相似的
素色的襦裙,隻是慕挽辭不喜歡穿開襟的,南宮嬗的衣襟開的十分大。
江肆簡直沒眼看,說話的時候一直遊移著眼神,而南宮嬗卻像是看不見一樣搔首弄姿。
“侯爺,北境的天氣確實要比南境冷上許多。”南宮嬗沒話找話,江肆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說:“郡主多穿點就不冷了。”
"原來…侯爺知道嬗穿的少啊,我還以為侯爺一眼都沒有看嬗呢。"
遭了!全部都是套路!
江肆接下來擰著眉一句話不說。
南宮嬗這趟來,也確實與她想的一樣,軍政要務不過就是借口。說的都是之前在淮城時說起過的事情,她像查缺補漏似的又說了一遍。浪費感情。
江肆坐不住的想要趕人,南宮嬗也跟著她起身,沒走兩步竟然弄出了一副要摔倒的樣子。江肆不解風情,分毫未動。
南宮嬗嗔道: "江肆,你是不是乾元?"
這完全就是在挑釁,好像說她江肆‘不行’一樣,她咬著牙回應: “當然是!”
南宮嬗看的如此笑了笑,幾步走到她的身邊,眨了眨眼說道: "嬗想要慎城,侯爺可給?"距離太近有股脂粉味,還有一股撲鼻的濃香,江肆不知為何有些反胃,下意識退了一步。
南宮嬗登時露出難過的表情,江肆也意識到這可能是…南宮嬗的信香。
她與南宮嬗接觸多時,卻從沒有過單獨接觸的時候,雖然劉金在外麵,但南宮嬗外溢的信香比不算多,隻是她.
敏感的有些過分。
是那種很難受的感覺,與接觸到慕挽辭的坤澤信香完全不同。
後頸的刺痛又開始了。
江肆深吸了口氣,指著門外對南宮嬗喊道: "南宮郡主,若是無事請你離開,不然…"
"不然什麼?我哪裡比慕挽辭差了,你為何就對我一點都不心動?"
南宮嬗受傷的難以言喻,對乾元君釋放信香,是一件極為大膽的事情,而江肆這樣的反應對南宮嬗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所以她開始把心裡話問了出來。
對待江肆的感覺來的凶猛,她連絲毫的抑製都
做不到,隻想得到她。
她哭紅了眼,控訴江肆: "你在南境的話是不是騙我的,你沒有要娶妻…"南宮嬗哭的江肆頭大,她不理解,怎麼會有人見了幾麵,就如此呢?
"身為南涼郡主,不該自持…"江肆教訓南宮嬗的話還沒說完,就在門口看到了慕挽辭。劉金為了避嫌站在了遠處,這會兒正跟慕挽辭說話。
這樣好像顯得她和南宮嬗更有問題!
江肆也不管話說完還是沒說完,三兩步就跑到了外麵,拉住了準備往外麵走的慕挽辭。她眼眶有些微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哭的,江肆一瞬間有些無措,抬手想要去碰她。
“侯爺。”
"本宮無事,想回去休息了。""你彆走,先聽我解釋…"
慕挽辭冷漠打斷: "不必,無論你娶誰,或者納誰,本宮都隻希望不是南宮嬗。"
“旁人皆可。”